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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
“那时……，确实不愿意”。
“那现在呢？”莫万山凑近她的耳边，气息灌入耳，苏予身体微微颤抖。
她抬眸，莫万山完美的脸部轮廓，眼眸中紫色透着迷人的危险气息，苏予已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女孩，也许最开始是被莫万山改变的，但她现在知道她喜欢莫万山。
“现在，我想在你身边……”
“……”
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苏予被压在了身下，略带薄茧的触感在身体游走，但动作轻柔克制。
一番云雨过后，莫万山的神色恢复了许多，但躺在苏予身旁仍有些疲惫。
“莫先生，身体又不舒服了吗？”苏予翻身看着躺着的莫万山，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予儿，如果有一天我要离你而去了，你会来找我吗？”莫万山平躺着，一手将苏予搂在怀中，另一只手背敷在额头。
“发生什么事了？”苏予第一反应就是莫万山的妖性又呈现了。
莫万山眼眸深沉，在黑夜中却格外迷人。
“予儿先回答我”。
苏予凝视莫万山片刻，“不会”。
莫万山顿了一下，露出失望的表情，“为什么？”
“你都要离开我了，说明厌弃我了，我还死缠烂打跟着你干嘛？”
“死缠烂打？”莫万山皱眉，“我就是这样追到予儿的……”
“莫先生，你如果是真心爱我，会舍得让我爱而不得，每日受尽煎熬吗？”
莫万山没料到苏予会反问，他笑道：“自然是舍不得的”。
“除非……”
“什么？”
“除非你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莫万山沉默了，苏予深深看着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半日他才启开唇说道：“我是化妖之人，每五百年妖性会反噬一次，若能扛得过能力会升级，若抗不过……”
苏予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心里不安感越来越强。
“你，你会死吗？”
莫万山搂过苏予，“妖也是会死的”。
苏予眼眸中光芒闪动，红唇半启，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你是说，你快到了反噬的时间了？”
“两千五百年了，这是第五次了，前几次我都扛过去了，不知道这次……”
苏予觉得眼睛酸酸的，虽然她知道莫万山的强大，但若是有万一呢？
看苏予紧张的表情，莫万山嘴角闪过一丝得意，“别太担心予儿，不会有太大问题的，我还是能陪予儿走完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