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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每個舉動都與fall息息相關，李逾白被這表情弄得莫名緊張，情不自禁地放輕腳步走過去，伸著脖子想要一探究竟。
然後被屏幕上的音游畫面弄得滿頭黑線。
新紀錄彈出來，陳戈抬起頭見人都到了，連忙收起平板說你們都坐下。幾個人不明就裡，卻都沒坐。
&ldo;不是要開會嗎?在這兒?&rdo;江逐流問道。
&ldo;放鬆一點，又不是啥大事。&rdo;陳戈笑著說，&ldo;這是我的習慣。只要沒外人聽，站著坐著都一樣，你們隨意嘛。&rdo;
裴勉和他相對熟悉一些，單刀直入地問：&ldo;之前你要看的東西都看了嗎?&rdo;
陳戈從旁邊的雙肩包中翻出一沓資料‐‐在這一點上他與秦屹倒是很投緣，都喜歡紙質的文件而非電子數據‐‐平鋪在面前，從左往後一共五份，對應著面前的五個青年。江逐流想伸手拿，被陳戈制止了。
&ldo;我會挨個跟你們聊的，所以別急。&rdo;雙手環抱著，陳戈仰起頭看他們把自己圍起來，沒半點不自在，&ldo;但咱們還是先從團體開始說?&rdo;
李逾白餘光瞥過其他人，感覺除了自己大家都挺認真，不由得也打起了精神。
&ldo;你們團，問題很大啊。&rdo;陳戈按了按手機屏幕，&ldo;按理來說出道路線定得很好，也沒固定人設……結果等到後來，就徹底長歪了。&rdo;
&ldo;長歪?&rdo;江逐流反問。
陳戈：&ldo;是的，當發展中逐漸背離了大眾期待的樣子，大部分偶像因為不敢走出舒適圈，被固有的設定困住了‐‐但你們不一樣，你們演的痕跡太重了，雖然看上去還和以前一樣，實際已經不合適了。&rdo;
&ldo;當時常哥說，如果人設豎不起來，就不能留下記憶點。&rdo;顧隨說。
陳戈沉吟片刻才說：&ldo;這話是沒毛病，可……他給你們的人設真的是應該有的樣子嗎?每個經紀人都有自己的風格……&rdo;
賀濂沒經歷過此前的出道經歷，但陳戈一提，他反應得很靈光：&ldo;說起來，我記得fall出道大約半年的時候爆發了一次大規模的討伐公司，說背離初心，要求重新規劃發展路線……&rdo;
&ldo;那件事鬧得挺大了，接著就爆出了隊長的地下戀情，隊長女友粉脫了好大一批，幾個大的個人站都關掉。&rdo;李逾白跟著說，他語氣平淡，內容就更讓人難以回憶，&ldo;後來fall開始走下坡路‐‐我一直覺得很蹊蹺。&rdo;
&ldo;對吧。&rdo;賀濂接了一句。
&ldo;畢竟男團嘛，蛋糕統共那麼大。&rdo;陳戈比劃了一下，&ldo;你們上升期如果翻過了那個坎，之後資源就會傾斜。&rdo;
所以對家不會坐視其發展，營銷啊黑料啊都是常有的手段。
李逾白抿著唇，仍舊想不通。
最大的破綻就是這事本身不應該被其他人知道，裴勉甚至沒告訴過隊友，也從不說任何跟女友有關的話題。
他還記得剛看到新聞時，所有人的震驚。
連我們都不知道的事為什麼媒體能條理清晰地放出時間線?
出神地盯著落地鏡，李逾白想從裴勉臉上找到一點與回憶有關的神情。但裴勉很安靜地聽著，察覺李逾白的目光後，朝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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