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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可……&rdo;
&ldo;沒什麼可是的，你想取便取吧……到時候也不算立無名冢……&rdo;
她的言語太過冷淡無謂，李文瑞有些生氣道：&ldo;你就這麼……不在意麼……&rdo;
商昭陽起身和他對視，道：&ldo;在意又能怎麼樣呢……在意……也無法讓他活下來……&rdo;
&ldo;可……&rdo;李文瑞頓住話不再言語，他頗有些受傷的神色。
&ldo;你好好休息吧……&rdo;他拋下這句話，就出門去了。外面的天光將一大堆影子烙在他踩過的地面上，難以想像那些芳香的花木是何等恣意地生長，又如何走向衰敗……
這算是第一次不和吧……該怎麼收場呢……
商昭陽起身翻看起大姐的來信，總共有十來封，每一封都帶著大姐慣用的脂粉香氣。大姐在信中常訴所謂的&ldo;管家相夫&rdo;之道，也記述了諸多寧家的&ldo;艱難險阻&rdo;，以至她在王府都能聽聞大姐的&ldo;美名&rdo;，實在是情有可原。
然而她並不打算學作大姐一般強勢，因為她還有可依。
有馬爺，有爹爹，有於嘉茗，有李文瑞……
可這也是使她一直不得安寧的最終緣故，不能放手他們的關愛，便要承受他們的期待。
約莫是山上的楓葉如火時，王妃去往佛寺小住十來日，江玉錦也跟著去了。
商昭陽倚靠在榻上看書時聽聞了這消息，她的臉龐瘦削了許多，腿腳也不再浮腫，原本該胎動的肚子也毫無聲響。像是一個巨大的毒瘤寄居在她身上，遲早要從她身上剜去。
&ldo;世子呢……&rdo;她問傳話的侍從，侍從答說不知曉。
她落寞地放下書卷，撫著心口處的那塊玉佩，又想著首飾盒裡裝著的兩顆玉石。
待到黃昏時分，侍從採摘了新鮮的菊花來插瓶。
&ldo;去看世子回府了麼……&rdo;
不一會兒，侍從回來說：&ldo;世子回府了，還請世子妃去看戲……&rdo;
&ldo;看戲……&rdo;
商昭陽喃喃自語，由著侍從為她換衣梳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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