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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邵航反水怎么办？
这是程亚丽和吴雪担心的。
周才军跟周莉就不会有这样的疑问。
“他不敢。”周才军说。
“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哥，下次动手再过段点，拖泥带水不是好厨子。”
程亚丽都有些受不了，给了周莉个脑瓜崩：“你都说的是个啥啊，动不动就打打杀杀，你还是个女娃吗？”
“妈，圣母要不得！读书百遍其义自见，你该多看看末世小说。”
周才军上前拉住程亚丽，“孩子说得没错，你要慢慢适应。”
“你就知道说，刚刚你怎么不出去？啊，让儿子去冒险你这个爹是怎么当的......”
程亚丽被周才军拉走了，周莉也上楼了，还没睡醒呢。
就剩下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吴雪，有些手足无措。她知道周麟没做错，但就是有些没法说服自己。艾冰那女人该死，但......
“你想想，如果我们没有防爆门，没有枪，我没有现在的力量......”
吴雪是个聪明人，很快就微微颤抖起来。
“你是对的。”上前一步抱住周麟，将那还带着硝烟味的手掌放在唇边，“什么时候教我开枪，我怕打不准。”
“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过要换个地方。”
永夜里大多数时候都很安静，安静得像天堂一样，听不到罪人的惨叫。
即便是在工具房里练枪法，那声音也能传出几里地，偶尔一两次还好，但一两次又怎么可能练好枪法呢？
所以最好就是出去练。
周麟觉得上次那个汽车城就很不错，他还能顺便去收集点材料。
“没那个必要吧。”
第二天程亚丽听了，很是反对。
但吴雪是真想出去透透气。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我就不去了。”周莉道。
还是熟悉的雪橇车和滑雪板，两人下楼后周麟顺道去了物业办公室。
“主人来了！”
邵航一脸的喜悦，完全看不到半点虚假，即便屋子里还有其他保安在。
“主人放心，那女人还活着。”邵航指了指炉子那边，满脸污秽的艾冰蜷缩在一张看不出本色的毯子上，正用仇视的眼神瞅着周麟——身边的吴雪。
就是这个女人顶替了她在周麟心中的地位吧，不然周麟怎么可能这样对她？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吴雪现在应该是千疮百孔求死不得求生不能了吧。
“干得不错。”
周麟把提前准备好的一箱二锅头丢在沙发上，“拿去分了，但别特么喝醉了。”
“谢谢主人，还不一起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
大声道谢的人当中，还包括了脑袋上缠着纱布的黄雪峰。
不得不说这小子命硬，周麟都以为那一棍子会送黄雪峰去练新号，没想到竟然被他挺过来了。
无所谓了。
雪橇车通过小区大门的时候，周麟左右撇了撇，看见门口有很多痕迹，虽然乱，但他还是大致分辨出了都是些什么交通工具留下的。
因为速度快，风大，温度低，一路上吴雪都没说话，她连多远要多久都不知道。
上次跟黄梦颖出来时，周麟可没有给她准备暖炉啊，厚厚的裘皮毯子啊这些，有这些防风保暖的东西在，周麟就可以一口气直接冲到汽车城。
“咦？”
这几天都没怎么下雪了，所以老远周麟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他上次走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
原本平坦的雪原不见了，四处都是挖开的大坑，斜斜的坡道足以让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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