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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把他们变成这样？
药王谷的人吗？
方才白兮的问题，把柳远的思绪拉回到了对药王谷产生怀疑的那些瞬间。
他总觉得，白兮的提问，似乎意有所指。
她是不是早就知道药王谷与外界传说的不一样了。
她当初想加入药王谷的目的，不是表面上的去炼丹圣地这么简单吧？
“与我想象的，不同。”
在几秒的停顿后，柳远回答的白兮的问题。
“那你选择站在哪一方？”
白兮没有直接点明，她知道，柳远会听懂她的话中之意。
倘若是她希望的回答，那自然最好。
若不是......
“自诩正义，戕害百姓者，诛之。”
柳远亲眼所见了药王谷做下的种种他不能接受的事情，他的内心，不容许自己默许那些事情的发生。
从第一句话到刚才，白兮的每一句话都是对他的试探，柳远听出来了。
或许白兮与他想的，是一样的。
白兮先前有些严肃的脸上，展露了笑容：
“好。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既然已经有了那份心思，柳远今后肯定不可能再乖乖的在药王谷内当个弟子了。
如果他能在药王谷内部帮忙，白兮在了解药王谷动向这件事上，将变得简单起来。
如果不愿再留在那里，白兮也可以帮助他离开。
“由于炼丹测验赛上的表现，药王谷谷主注意到了我。
这两年多间，他曾多次单独召见过我有意收我为弟子，但都被我搪塞了过去。
这次回去后，我会答应他的要求。
这样我便能接触到药王谷内部的事务，相信日后可以帮到你。”
柳远坚定的看向白兮。
白兮的笑，让他更加相信，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在柳远给出最终的回答前，白兮内心是紧张的。
她不知道，如果柳远选择与她站在对立面，她现在又该如何面对。
好在，结果是好的。
“那我先回去了。”
药王谷的人离开前面酒楼的时间是差不多的，柳远担心自己回去的太晚引起怀疑，便离开了白兮的房间。
柳远原本在纠结白兮容貌发生变化这件事，在回去的路上，他突然想明白了。
正如白兮所说的那样，在世人眼中，两年多前，她就已经死在九玄山了。
既然要扳倒药王谷，她的容貌若不发生变化，岂不是容易引起怀疑。
......
第二日。
天还未亮，客栈内便灯火通明。
虽说今日一整日的时间都可以进入九玄山秘境，可大家还是巴不得自己可以成为最早进入的那批人。
生怕去晚了，秘境里的宝贝就被别人给抢走了。
没过多久，客栈楼下就聚满了各个势力的灵师。
他们跟着队伍的带头人，各自离开了客栈。
白兮一行人也跟在他们后头，走到了街道上。
若说昨日的街道上，多是出来闲逛的各个势力的年轻人。
那今日，便是所有要去九玄山秘境的人都出现在了这里。
所有的人都在朝着同一个方向行进。
这座城池的西城门。
九玄山，就在西城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