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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少是有些失望的。
雖然我也不知道又能怎麼辦。
但我想……
我至少得維護自己的國家，因為我是宣明國的子民。
&ldo;江荊禾，&rdo;他第一次以沈墮的身份叫我名字，尾音似是帶著嘆息，&ldo;你要知道，我從來都不是好人。&rdo;
我垂著頭應他：&ldo;我知道。&rdo;
&ldo;我說了這麼多，那你呢?你那邊的消息，可以透露多少?&rdo;
我面色沉重，手裡還捏著那塊咬了半口的點心，一本正經地攤牌：&ldo;我沒消息，剛才騙你玩的，我不是朝廷派來的。&rdo;
沈墮：?
把那塊點心送進嘴裡，香甜在蔓延，我卻一點兒也不高興，拍拍手裡的點心渣，站起來：&ldo;但這件事我一定會管。&rdo;
他語氣不悅：&ldo;你這是鐵了心要為你的皇帝做事。&rdo;
&ldo;不!我是為我自己做事，為我的安生日子!&rdo;
……
雨未停，也不小，我穿上蓑衣，從連星閣離開。回到自家酒館，沒進門，趕緊先上房去看看屋頂，奇怪的是屋頂上我放的燈還有修補用的傢伙事都沒了，而我仔細地看了看，屋頂竟然已經被修過了。
難道是栗子良心發現，知道幹活了?
我輕功落地，邊走著邊脫掉面巾和蓑衣，裹著沈墮的衣服，走向栗子的臥房。
房裡亮著燈呢，他應該沒睡。
&ldo;栗子!&rdo;我敲敲門，&ldo;我進來咯。&rdo;
&ldo;嘎吱‐‐&rdo;我推門而入，整個人呆住。
幽幽燈火旁，栗子被堵住了嘴，綁得跟個螃蟹似的坐在椅子上扭來扭去。
而栗子的旁邊，有個男人正在維持著跪著擦地的姿勢。
這畫面……
不要這麼詭異好嗎。
&ldo;這位……兄台……請問……你?……&rdo;
幹活的這位訕訕地站直了身體，他臉上也戴著面罩，穿著夜行衣，怎麼看都像個殺手。為什麼殺手要半夜闖入栗子的房間給他擦地啊，難道這屋裡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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