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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單手按住觀慈音的後顱,把人從沙發上帶了起來,他單手攬住觀慈音的腰,把人抵在牆上,他把觀慈音帶回家的時候給觀慈音脫了鞋襪,渾身他只穿了一件白袍,這白袍拿了跟紅繩捆住腰,閻玫只要輕輕一扯,他就能未著存縷。
閻玫瞳色一暗,舔了舔舌。
「最後問一遍,脖子上的傷,怎麼弄的?」閻玫的鼻子已經埋到了觀慈音的肩頸,他舔著觀慈音的皮膚,把這冰冷滑膩的皮膚舔得貪婪像懲罰。
觀慈音的雙腿被閻玫夾在臂彎,閻玫抬頭,英俊的臉直晃晃盯著觀慈音,觀慈音被閻玫抱起來以後看閻玫就得俯視,得垂眼,他垂眼瞧人的模樣最漂亮,有股惹人可憐的意味。
「告訴我,這個傷,到底怎麼弄的,不然我就欺負你。」
「異種……的。」觀慈音的在十指抓進閻玫的頭髮,他喃喃道。
閻玫悶笑出聲,修長脖子愈發抬起,他將觀慈音的臉一覽無餘,鯊魚齒森寒銳利地咬住下唇瓣,他舌尖吐出,眼珠豎起,在這大廳角落,在觀慈音孤立無援地境地像個痞子一樣欺負觀慈音。
「怎麼變乖了?以前不是不會回答我嗎?」閻玫問他。
閻玫總這樣不要臉,他以為觀慈音會沉默避開這個問題,可觀慈音卻顫了顫睫毛,似乎在訴說一個秘密般,唇湊近閻玫的耳畔,撩撥道:「喜歡。」
「什麼?」閻玫道。
「喜歡,你。」觀慈音指尖已經脆弱到發白,可他還是費力扣住閻玫的肩膀,在這alpha的禁錮里溫柔地笑了笑,唇瓣的弧度如蓮花瓣一樣清冷,這清冷細細一琢磨,能嗅到一股慈母般的風韻。
他最近在排卵期,閻玫知道。
「喜歡我?從你送我結婚戒指那天我就在想……」閻玫說,「每天為我做早餐,打掃房間,等我回家,你對我很好,我有時候真的在想你是不是喜歡我。」
閻玫把臂彎里觀慈音的腿顛了顛,他抱著觀慈音朝房間走去,在壓抑的步伐里,他凝視懷裡觀慈音的眼,觀慈音的眼永遠這樣冰冷,哪怕有時會柔情滿意地望著對方,可眼珠最深處還是刺骨的,閻玫有這種敏銳的直覺,可他不打算戳穿,他知道觀慈音今夜的討好是有利所圖,於是他刻意隨口道:「觀慈音,你要我給你什麼嗎?想要什麼,都告訴我。」
觀慈音不講,閻玫自己把所有觀慈音想要的都說了出來。
監察處的獨立權。
貧民窟在政壇的發言權。
平等權。
以及,超越階級的緝查權。
這些觀慈音終生無法獨自得到的,是他閻玫輕而易舉可以得到並視作垃圾的,閻玫是天之驕子,天之驕子喜歡施捨可憐人,他覺得觀慈音可憐,覺得自己的妻子可憐,觀慈音分明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的,可觀慈音從來不告訴他,總安安靜靜地注視他。
他曾思索過觀慈音想要什麼。
白日裡羊舌香夜的出現,觀慈音在羊舌香夜面前的失態讓他明白了。
觀慈音想要權力,觀慈音想用權力緝查羊舌香夜,從而得到他爸爸的下落,可是觀音城怎麼會同意呢?羊舌香夜在狂歡城的地位僅次於閻玫。
觀慈音沒有權力,但閻玫多的是。
他不需要觀慈音再像今晚一樣不要命地去得,不要觀慈音冒死去殺異種去得,不要觀慈音看別人的臉色去得。
他要觀慈音朝自己要。
他的手指撥開觀慈音的衣袍,鼻息微亂,觀慈音的手腕無力搭在他脖子上,長發落下來,灑在床面,他喃笑道,「我都可以給你,但我說過,你得讓我有利所圖。」
不知過了多久,閻玫從觀慈音的白袍里探出頭,他看著觀慈音隱忍的臉,忽然愉悅極了。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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