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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恆離開後，桑影后知後覺，「他……要辭職？」
「嗯。」夏聽望盯著桌面，林恆辭職是她喜聞樂見的，但林恆突然的辭職就很不對勁了，更不對勁的是林恆為什麼要創造出這樣一個產品，這樣砸自身招牌和口碑的事情林恆為什麼要干。
「白梨。」夏聽望喊了一聲。
幾秒鐘後，白梨推開門，「夏總。」
「查一下林恆最近發生了什麼。」夏聽望說，「另外，告訴人事部研發部負責人這個職位，重新招人。」
桑影有點兒過意不去，因為她的幾句話讓研發部負責人辭了職，「我是不是說錯了？」
「你剛剛說的都是假的？」夏聽望反問她。
「沒有，是我反覆做過幾次實驗的。」
夏聽望拿起桌子上的檢測報告，「那就跟你沒關係，沒事，不要在意。」
她不在乎林恆辭職，她更在乎的是林恆這麼做的原因。
桑影拿出手機，是汪菲菲的電話，她愣了愣，背過身接通了電話。
「桑影！」汪菲菲的聲音清脆響亮，「你在哪兒呢，二號實驗室的柜子鑰匙在你那吧？丁寒說在你那。」
「嗯，是的。」
「你趕緊拿給我，我有個數據好像出錯了。」
「現在？」她看了眼夏聽望。
「對啊，不然我的課題沒辦法進行下去。」
桑影有些為難，她事兒多，要去工廠一趟，還得要去直播室核對今晚的直播單品。
「對了……」汪菲菲說，「我看見你爸爸了，他在學校里遛彎兒呢。」
「嗯？」桑影沒想到，「好，我等會兒就到。」
她掛了電話急著要走，「我去趟學校，之後就直接去工廠，這個給您。」
桑影又遞給她一方手帕，「有我的信息素，勉強可以維持一個白天。」
方巾準備的有些倉促，早上才知道孕吐這回事兒，桑影來不及準備更多。
夏聽望接過方巾，不經意問道，「同學？」
「對，她的實驗課件在柜子里……」桑影說，「我回去送鑰匙。」
方巾放在夏聽望鼻下把玩，她點點頭，「哦，oga同學？」
「嗯。」桑影站起身，「那我就走了，不舒服及時給我打電話。」
夏聽望沒說話，目送桑影離開，不舒服及時打電話？
她掏出手機，摁下了撥打鍵，電話鈴聲還沒響完，辦公室門被推開，桑影伸出一顆頭，「怎麼了？」
看樣子是剛進電梯跑著過來的，還帶著一絲絲喘，夏聽望掛斷電話，「打錯了。」
「好，那我真走了。」
走吧走吧，誰稀罕你，聽見是oga同學跑的比狗都快，她聽出是個女oga，嗓門不小，是桑影喜歡的那個人？
難怪這麼忙也要給人送鑰匙，夏聽望嘖了一聲，揮了一把胳膊，沒什麼重量的方巾從她手心裡脫落。
桑呈坐在籃球場網外的長凳上，校園很大，綠化優美，他的身體走一圈有點兒勉強，看看孩子們打籃球倒還挺有意思的。
鮮活……
「桑叔叔……」汪菲菲老遠抱著兩杯奶茶走過來，拆開一根吸管插進去，「給你少糖的，你嘗嘗！」
桑呈笑著接過來，吸了一口，甜滋滋的味道，「嗯，甜。」
「哈哈哈……」汪菲菲也喝了一口奶茶，「叔叔你是喝不慣，我這個全塘我都不覺得甜。」
「是喝不習慣，我上學那會兒哪有這個。」
汪菲菲性格外向自來熟，聞言好奇道，「叔叔你是在哪兒上的學？平城嗎？」
桑呈咬著嘴裡的珍珠，咯吱咯吱的，「我上學笨，沒考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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