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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可以控制怪人几分钟，预留出求救逃跑时间。
“哦，挺好，小艾练得不错，会教好你的。”
梁照嘴角微动，心里划过一丝失望，他还以为老师会教他，不过他遇到训练问题应该可以请教的吧。
“小照，会用枪吗？”
“啊？”
华央转了一圈手枪，“这个枪。”
梁照呆呆看着那只动作帅气的手，摇头。
“等我有空了教你，你的手，拿枪更合适。”
白净内敛的脸绽出惊喜，“我等你回来教我。”
“嗯，好好实验，我去其他地方看看。”
本来还想把手枪给梁照防身，看来只能先暂存在自己这了。
……
“我没吃药，我没吃，我要活着去新世界。哈哈哈哈，去新世界，喔，我要去新世界。”
“吴卓，药是什么药，新世界是哪里？”
“我给的，药，我给的，哈哈哈，都死掉，可恶的人都死掉。”
审讯室众人一脸难看无语，老许扭头不再询问，“华指导，他就是这个情况，什么都问不出来。”
楚臣安：“治疗和刺激都做过，除了情绪变得稳定，其他效果不大。”
“他做过两次头部手术，都是为了修复头部创伤？”
华央翻看治疗记录，想不到这个间谍是吴卓。
“是，第一次手术是让他恢复记忆，后来因为智力出了问题进行二次手术，医生说目前已经是他最好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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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医生还说不能再手术，不然吴卓就会完全傻掉，他们觉得这样半是疯癫的状态总比痴傻要好。
华央让人把吴卓带到医诊室观察，看完最新的片子和数据，华央已经思考出对策。
她先写出需要的药物和工具，又拿出随行背包里的针灸袋，药物兑积混合，银针浸泡药液中。
“你们把他固定，等我扎完针你们再启动仪器刺激。”
话音落下，华央捏起银针，针尖还存留滴滴药液，没有半刻停留银针扎进后脑一个穴位，吴卓眼皮不禁一颤。
华央动作越来越快，没多久吴卓的脑袋上全是长长短短的针，银针又被扎到后脖，眨眼功夫脖子上也被针占据。
“开始。”
一声毕，华央扎下最后一针，刺激仪器启动，另一边屏幕上吴卓的各项数据随之跳动。
一轮刺激结束，吴卓眼神空洞发虚，过了快十分钟才缓过来。
楚臣安上前一步，盯着吴卓双眼：“保健药你参与了什么？新世界是哪里？”
吴卓慢慢张嘴，“我……”
突然脸色一变，他不停晃动脑袋，嘴里一直喊着疼，“啊！痛！好痛！头好痛啊！”
屏幕上的数据快速变动，医生急忙开口：“病人现在情绪激动，指标极其不稳定。”
华央瞥了眼数据，夹着针往吴卓耳后、额前扎，五针落下，吴卓不再叫唤乱动。
华央说：“再来一轮刺激。”
吴卓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漫长的梦境，他时而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时候脑子一片空白，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都不知道。
他睁开沉重的眼皮，面前出现两张年轻的脸庞，他记得，楚臣安、华央。
“你居然没死。”
吴卓对上华央的眼，说话的声音是他也意外的沙哑。
楚臣安不用试探就知道现在的吴卓是正常的，他弯腰凑近挡住吴卓的视线，嗓音又冷又沉：
“保健品，你参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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