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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她的脸。
夏枝道：“周丽，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嗯。”周丽没什么精神，含糊地应了一声。
夏枝更疑惑了，转头看了隔壁的韩蓉一眼，就看到韩蓉正坐在床上对她挥手，然后比划了一下阳台。
夏枝立刻反应过来，走到阳台外。
韩蓉紧跟着从床上下来，将阳台和宿舍之间的玻璃门拉上。
“柳娜回来了。”韩蓉道，“医生和周丽沟通后，认为过敏原因是使用了包含大量激素的护肤品导致的，还好发现得早，接下来好好调养，还是有恢复的希望，但可能会从周丽原本的中性皮肤，变成敏感肌，以后周丽用护肤品，都要小心了……”
“这么严重。”夏枝瞪大眼睛道。
“已经是万幸了，还好没有变激素脸，那才是真的毁了周丽。”韩蓉叹息道，“我和周丽平常用的护肤品，都是你给我们的，是我们一起去专柜买的，百分百大牌真货，不可能含有大量违规激素，我们认为，唯一来源不明的，只有……”
“柳娜的面膜？”夏枝立刻道。
韩蓉叹了一口气：“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从医院回来后，周丽就很生气，偏偏柳娜给她的面膜全都用完了，剩下的都被柳娜锁在了抽屉里。”
夏枝立即看向柳娜的桌面，上头有两盒面膜的盒子。
“空的。”韩蓉道，“周丽遇到了这种事，难免冲动，柳娜一回来，就质问上了。结果没想到柳娜今天带了她们班的女生一起回来，她刚进屋，周丽就手撕她，柳娜有过上次被你手撕的经验，这次反应可快。”
“周丽没撕过柳娜啊……”夏枝道。
韩蓉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