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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數就是如此,無論過程中添了多少變數,最終的結果卻亘古不變,這便是天道。
若逆天而為,所付出的代價……不是常人所能承受。他們既然全都牽扯其中,自然有得到真相的權利。
「玉珠寄宿在安肅腹部,安臻為此辦了一場喪宴,賓客皆要去為其敬酒。魏馳郎為人爽朗,第一位上去敬酒,身上被吐了蛛絲,成了玉珠的第二個獵物。」
玉珠雖然殘害性命,卻說到做到,他在來敬酒的每個人身上都吐了銀絲,入夜之後便順著蛛絲去注射蛛毒,繼而吸□□氣。
所以百姓發病的時間並不統一,而是一個接著一個地來到醫館,只是因為「得病」的人數眾多,還有那道治療瘟疫的懸賞,才使得陸挽心與宋知恆心內堅信這是瘟疫。
「真相便是如此,可還有話要問?」
宋知恆沉默良久,幽聲問道,「我覺得昨日去安府時,那蜘蛛精並不想將罪責扔給安臻。」
「人與妖都是有心之物,他亦有良知。」
雙安城的事情至此似乎徹底解決了,可周梓晨卻總覺著心頭像是壓著一塊沉重的石頭般,始終揮之不去。
「陸師兄會死嗎?」周梓晨乍然提起陸挽心,房中的氣氛再度沉寂下去,宋知恆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此時此刻,沉默意味著什麼,周梓晨心知肚明,可他最擅長的事情便是用錢將不可能的事情砸為可能。
不過他並不知曉,昨夜虛墨白並未有片刻休憩。測算對虛墨白來說,不過信手拈來,比在路邊摘朵花更便利,可陸挽心的命數,他算了一夜。
非死,更非生。
連玉珠的妖丹都不足以將他救回,其他俗藥自不必多提。
「損了元神,是死是活,看他的命數。」虛墨白頓了頓,抬眼看向宋知恆,「本尊不擅醫術,你若能治,本尊便將他留在你這。」
「晚生只能保證在真人尋到辦法前不讓挽心身死。」
「足夠了。」
足夠?什麼足夠了?周梓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們兩個所說的話,自己分明都聽得懂,連在一起卻又像是在打啞謎一般。
他們究竟在說什麼?陸挽心到底有沒有救?僅僅幾句話,周梓晨頭皮都快要麻透了,還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忍著困惑跟在虛墨白身側,等反應過來時,已經身處流雲城逐月閣內了。
而他們面前,不知何時竟站了個白須仙人。
見只有兩人回來,游雲子腳下竟莫名多了些虛浮,他挪開視線,神色悵然:「師弟,平安歸來便好。」
虛墨白不答,轉頭對周梓晨道,「去將玉珠音尋來,那東西歸你了。」
周梓晨本就是人精,知曉虛墨白有意將自己支開,便也不顧背後游雲子伸長手的哀嚎:「等——」
待只剩下虛墨白與游雲子兩人,虛墨白冷下了臉道,「師兄怎麼不問我你的徒弟如何了?」
「修道之人誰還沒個劫數啊。」像是心虛一般,游雲子根本不與虛墨白視線交匯,半晌後嘆氣,「人各有命,或許挽心命該——」
「你早知道他此行有難,性命大半不保,連測算下他的壽元都不願,卻又在我這等好消息?」虛墨白冷笑,「師尊給你玉珠音的時候,你便想到會有這一日了?」
昨夜虛墨白為陸挽心測算時,愈發覺得這趟就是被游雲子給耍了一通。
「天命不可違。」游雲子連聲嘆氣,「你不是最懂其中奧妙了嗎?否則也不會收那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又天賦異稟的周梓晨為徒。」
虛墨白:……
不錯,天高任北瓊鳥飛,連游雲子都聽過周梓晨的這番胡言亂語。
虛墨白也不想與游雲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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