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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暮阳的眼睛一瞬不眨，就这么盯着，直到出租车拐进下个路口，彻底将视野隔绝。
他注定会和女人越走越远，即便他们曾在一个点上交汇过。
就像现在，女人在摩天大楼的海报上高昂着头，他坐在出租车里与她对视。
属于林初雨的时代也许很快就要到来。
他是永恒的过客。
“打起精神，季暮阳！”林晓霜突然正色，“快到了，稿子准备好了吗？”
季暮阳被唤回意识，闻言笑着睨她，一脸桀骜：
“我自己写的程序，自己做的产品，准备哪门子稿子？”
“要说的都在我脑子里了。”
林晓霜展颜欢笑。
这才对嘛。
骄傲的天赋型选手季暮阳，这才是他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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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海一中体育课结束，何旭抱着篮球走在前面，胖子从后面追上来，差点将他篮球撞飞。
“明天周六，约个网吧开黑？”
“没兴趣。”
胖子不甘心，“去你说的那家网咖还不行？你戒烟，我陪你！”
“我没戒烟。”
“？”胖子一脸莫名其妙。
“不是，什么情况，你上次不是说你姐不让你抽……”
胖子自顾自嘀咕，“说到你姐，她最近代言了山海科技的智能手表，我靠我一直想买！帮我问问你姐，她有折扣价么？”
“滚。”
“到底怎么了？”胖子挠着头翻出手机图片，“我认真的，你看你姐这张机场照，手上戴的就是这款！”
何旭被他烦的停下来，眼睛扫了一眼照片。
“放大一下。”
胖子眼睛一亮。看来有戏！
忙不迭将照片上林初雨纤细的胳膊放大，给手表特写。
“我说脸的位置，放大。”
何旭看了他一眼，胖子摸不着头脑，照做。
何旭仔细辨认照片里女人的露出来的左耳垂。
他确认是一枚闪耀钻光的翅膀形状耳钉。
胖子还在吐槽，“你姐你又不是没见过，放大脸干嘛！你倒是说啊那手表能不能帮我问问。”
“能。”
何旭笑着回答他，然后继续往前走。
脚步轻快了很多。
胖子傻愣愣站在原地，自言自语：
“什么鬼，精神分裂吧？”
上一秒阴云密布，下一秒阳光明媚的。
何旭的心思，他这个十几年的发小都很难猜。
：()艳色难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