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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你说什么？”
厉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厉嚣居然说姜柠是他的人？是他罩着的？
就算别人不清楚，会瞎了眼看上姜柠……
但厉嚣自己不清楚吗？
姜柠是厉薄妄的前妻！给厉薄妄生过孩子的！
厉嚣居然还说，她是他的人。
厉芸简直气得牙根痒痒，正咬牙要斥责厉嚣，就听见男人开口。
“你想到哪里去了？姜柠是我研究所项目的负责人，所以我罩着她，怎么了？”
厉芸顿时一愣，没想到厉嚣是这个意思……可，他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旁边，南湘却突然想起什么。
项目负责人……
她急忙低声朝南屿问道，“所以姜柠，该不会是之前我们在会所里见到的那个，戴着面具的女人吧！”
“既然她和厉嚣关系好，然后厉嚣又带着那个女人出席过一些场合……”
南湘飞快地分析着，大脑飞速运转。
“你先别激动。”南屿却低声道。
不管是不是，都不是现在该讨论的。
但南湘的思绪，已经飘远了。
她想起来，当时那个戴着面具的女人，和厉薄妄被关在一起，被关了很久很久。
所以……
当时厉薄妄就知道，这个女人是姜柠吗？
厉薄妄真的对姜柠一点点感情都没有吗？
姜柠真的……只是厉薄妄的生孩子工具吗？
南湘心里的疑惑一个接着一个，恨不得现在就搞清楚！
旁边的厉芸满脸疑惑。
她突然又想到厉嚣话里的另一个问题，“项目？什么研究所的项目？我怎么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知道？”厉嚣挑起眉，理直气壮反问厉芸，“老爷子给你私活的时候，我不是也不知道吗？我也没追着你，非要去问你啊？”
厉芸简直快气死了！
厉嚣这个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要胳膊肘往外拐！
当着南家人，还有姜柠的面，说出这种话来！
她愤愤咬牙，质问厉嚣，“你说清楚！什么老爷子给的私活？他可从来都没给过我私活！”
厉嚣扬起眉毛，不置可否。
厉芸却瞪着姜柠，表情都快要维持不住了。
姜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她只是他们厉家的，一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生了孩子之后，就该消失的！
但现在，她居然敢染指他们厉家的产业？
而且还是背着她行动的！她都不知道这些！
所以，厉老爷子到底给了姜柠多少，她压根不知道的好处？
甚至在遗嘱里面，也给了姜柠特权！
厉芸越是想，越是快要气炸了！
虽然旁边南屿在努力地劝，南湘还是没忍住地开口询问，“厉总，之前在会所，和你一起骑马的人，难道也是姜柠吗？”
她实在太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厉嚣耸耸肩，看着南湘，眼神玩味。
“你说哪次？什么会所骑马？和我一起骑马的女人有那么多，我怎么记得，哪次是哪个女人？”
南湘张了张嘴，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直觉当时那个女人就是姜柠！
可不管怎么问，不管怎么思考，就是得不到真相！
她正要带着厉嚣回忆那一次见面，顺便让对方想起来更多，胳膊就被南屿不动声色地按了一下。
按得很用力，足以让南湘反应过来，并且闭嘴。
显然南屿是在示意她，不要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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