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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系統的聲音響起了好一會戚莫的氣息才逐漸平穩，他的視線恢復聚焦，入目的是舟逸擔心的模樣。
他安靜了一會，然後道:「我一定要親手搞垮這破系統。」
「小期末，你怎麼樣了，」舟逸見他醒了過來，連忙擰開水瓶給他餵下，「喝水。」
戚莫沒問他從拿弄來的水，沉默地接過水瓶，然後大口大口地灌了進去，動作太快導致他又被嗆到咳嗽了幾聲。
直到身體徹底緩過來，他把水瓶遞了回去，輕聲道:「發生什麼了。」
舟逸擰著眉:「剛剛你才上一台階就突然倒了下去，然後怎麼叫都不醒，我就把你扶到平台休息了，你夢到什麼了嗎，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在你醒來的時候系統突然告訴我觸發目標三了。」
戚莫把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他每說一句舟逸的眉頭皺得就深了一分，直到聽他說有人不停砍他的時候手上的塑料瓶都被他捏變了型。
忽的，舟逸身子向前傾輕輕地抱住了戚莫，聲音是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輕顫:「對不起，應該讓我先上樓的，很疼的吧，我們小期末這麼好，這破系統怎麼捨得讓你忍受這些。」
戚莫想說他沒事，但剛剛感受到的一切還歷歷在目，到嘴邊的話忽然說不出口了。
他真的很疼，還什麼都幹不了，他最討厭這種感覺了。
他慢慢的，回抱住舟逸，說:
「舟逸，我好疼。」
【作者有話說：來猜猜，誰是殺人狂/雖然很好猜的樣子】
第57章 日記本
之前戚莫什麼傷沒受過，甚至經常踏入鬼門關半步又被搶救回來，哪回不是輕描淡寫跟組織說自己沒事，躺不了幾天就接著執行任務。
然而現在，他連實際的傷都沒有受到，僅僅是感受到一陣疼痛，這本不會擊垮他的，但他在對面這個人的安慰下，忽然久違的，有了種委屈的情感。
他說，他疼。
這一幕要是被他同事看見，估計會大驚失色地喊渡煞腦子壞了趕緊去看腦科。
至於舟逸，在聽到這句話後抱他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他在組織里的時候不算了解戚莫，只知道手下有個很強的頂級殺手，那人跟不要命一樣能接很多任務且出色完成，別人都說渡煞是條瘋狗。
他起初也相信了，但當他親自接觸到後，滿腦子都是這人怎麼這麼可愛，真的是手下說的那樣嗎。
比如這個時候，戚莫抱著他喊疼，舟逸感覺自己的心都顫了顫。
在戚莫看不見的地方，他的臉色沉了下來，眼神里是止不住的狠戾。
他正欲開口，忽然聽見身後傳來程杏羽的聲音:
「你們倆在做什麼？？」
回頭看去，程杏羽捂住了顏蕭悅的眼睛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好兵分兩路各自尋找線索，結果你們只是為了支開我和悅寶好膩歪，我說你們怎麼不回我消息呢。」
「虧我還擔心你們出事拿起日記本就上來了，誰知道你們一直停留在原地！」
顏蕭悅對她誇張的行為表示無語，過了一會開口道:「鬆手。」
「我不，悅寶你不能看這種畫面！」
戚莫沉默了，然後在程杏羽譴責的目光中將頭埋進了臂彎里。
沒臉見人了啊，他難得示一次弱都被別人看見了，冷酷形象全毀了！
…
「所以你說的日記本是怎麼一回事，」戚莫在心裡一番掙扎後終於接受了自己社死的事實，很快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正事上，「對了，有什麼事還是最好別在群里發了。」
「為什麼？」正在低頭用系統聊天頁面和林晴慈分享這一八卦的程杏羽抬起頭，「我已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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