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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绝色女子坐在钱沣旁边给他把盏陪酒,钱沣目不斜视,坐怀不乱,也不说话,只随和珅喝酒。
和珅说:“这个美女是国泰老弟专门给钱大人送来的,伺候钱大人的,不知钱大人喜欢不?”
钱沣说:“我对女子不感兴趣,过敏。”
和珅说:“想不到钱大人还是个不近女色的圣人,本人低估钱大人了。”
钱沣说:“和中堂大人,不知您找下官究竟是何事?”
和珅说:“我说过了,没啥事,就是兄弟俩叙叙旧。”和珅开始称兄道弟起来,他这样做,就是有意拉近他和钱沣的关系。
钱沣说:“和大人如果真没啥事,下官就告辞了,不扫和大人的雅兴了。”
和珅听了钱沣的话虽然有点不高兴,但还是忍住了。他说:“钱大人言重了。我们放松放松,你不必紧张。”
然后和珅举起双手,拍了一下。门帘被揭开,进来两个侍卫,抬着一个大箱子。和珅挥了一下手,示意那两个侍卫离开。
侍卫离开后,和珅站起来,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件珍贵的裘衣说:“这件裘衣是用长白上的濑狐皮做成的,这种濑狐生活在三千米以上的山峰,其毛厚密且暖和,抗寒能力极强,特别珍贵。国泰拿来让我转交给你,说是送给你的见面礼。”
钱沣说:“请和大人转告刘巡抚大人,下官生活一向贫寒拮据,享受不起这么珍贵的裘衣,还是麻烦你转交给刘大人吧。相爷如果再没有啥事,下官就告辞了。”说罢,站起身,向和珅作揖告辞。
和珅被钱沣晾在那儿,很是尴尬,脸色由红润变得铁青,心里骂道:不识好歹的狗东西。
三位钦差大臣在历城县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三位钦差大臣来到县库查看库银。历城县令当着三位钦差大臣的面打开了县库,县库里银子堆的满满的。三位钦差大臣拿过账本核对库银数量,核对结果是分毫不差,没有任何问题。
三位钦差大臣还是不放心,几个人打开抽取其中的几十封看了看,每封银两重量足够,成色也正常。
抽查完库存银两,没发现问题。和珅说:“二位大人,抽查县库银两十封,数量和重量都没有任何问题,我们回吧。回去给皇上如实汇报。”
钱沣刚要提出质疑,刘墉用目光制止住了钱沣,钱沣再没有说话,只是心存疑虑。
刘墉对历城县令说:“我们已经验过了,你把库银封存好,不能出问题,如果有差池,拿你是问。”
历城县令历来知道刘墉和钱沣的厉害,不敢有半点怠慢,说:“下官一定封存好库银,绝不会出现半点差池,请大人放心。”
于是众人打道回府。
回来后,钱沣急匆匆地来到刘墉的住处,说:“刘大人,我发现了库银的一些破绽,你为什么不让我说。”
刘墉说:“我也看出来一些端倪来。你说说,你看出的破绽。是不是和我看出的一样?”
钱沣说:“我看那库银实际上是市银,根本不是库银。库银都以五十两为一锭,虽然历城县库银中的银两每封虽足量,但银子的成色不一,而且每一锭的规格也不一样。我猜想必定有猫腻。”
刘墉说:“英雄所见略同,我也看出来了。我怀疑库银中的银子是从县城里的商贾借来的。只是当时没有真凭实据,口说无凭。你当时如果说出来,反而让大家难堪,可能还会坏了我们的下一步计划。”
钱沣问:“刘大人,你的下一步计划是 什么?”
刘墉如此这般的跟钱沣说了一通,钱沣听完后,高兴地连连说:“妙计,妙计,高、高。”伸出大拇指赞叹刘墉的计策。
第二天,历城县衙门前和济南各知府衙门前,都张贴了一张告示,告示上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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