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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赵吏和夏冬青一打扰，她是真的记不清了。
\"我记不清了，不如去我的实验室，或许能回忆起来。\"
万晓娟提议。
陈凡并不想拆穿她。
是忘了么？
分明是她的意识被冰封了……
\"算了，去你的实验室太损耗元气，既然无事，我就先回去了。\"
陈凡摆手，欲下楼。
然而万晓娟怎会放过他，紧跟其后下了楼。
就在他即将出门之际，她猛然一拉，将陈凡拽入了实验室。
这一切，冥王阿茶只是淡笑，勾起嘴角。
……
当陈凡再度在万晓娟的实验室苏醒，已是午后。
万晓娟心满意足。
陈凡哭笑不得。
他有种感觉……似乎满足了万晓娟的需求。
\"你现在想起来了？\"
陈凡问。
正穿衣的万晓娟坦然摇头，道：\"管它呢！\"
陈凡和万晓娟走出实验室，赵吏与夏冬青已从王建山家归来。
\"解决了？王建山已转世投胎？\"
陈凡询问。
赵吏点头示意。
夏冬青面色凝重，解释道：\"你们绝对想不到，矿产公司不愿担责，夜晚偷偷将王建山的遗体送回家，让其妻保守秘密。王建山之妻便将他放进冰柜，直至今日。\"
\"所以王建山无死亡证明，且灵魂被困，满身冰霜。\"
这确实出乎意料。
但他们也无法指责王建山之妻。
毕竟在乡间，男子是家庭的支柱，一旦去世，孤儿寡母如何生活？
若非为了小山的将来，王建山之妻也不会让他长眠于黑暗，灵魂无法轮回。
连陈凡也为之一叹。
而此刻，万晓娟的关注点不在王建山，而是赵吏先前提及的山神之事。
\"对了，赵吏，你之前不是说山神帮你和夏冬青交换身体后消失了？\"
万晓娟提起此事。
赵吏点头：\"没错，那山因常年开采，已被掏空。如今，信奉山神的人越来越少，缺乏信仰之力的山神便会消失。\"
万晓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了解。
因解决了问题，赵吏和夏冬青需向冥王阿茶汇报，二人上楼离开。
陈凡看着沉思的万晓娟，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为何关心山神的事？\"
万晓娟思索后答道：\"我有个猜测，不知是否正确，但你可以听听。\"
陈凡点头，示意她继续。
\"之前你的血脉觉醒，可能与信仰之力有关，你作为华夏之神，这是毋庸置疑的。\"
\"山神虽不及你地位，但其来历可能与你相同，毕竟只有信仰之力才能存在。\"
\"所以，有没有可能，只要你能让更多人信仰你，就能汲取更多信仰之力，血脉觉醒也会加速。\"
万晓娟认真道。
陈凡沉思片刻。
他也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但……自己是由系统存在的。
难道系统能汲取信仰之力，因而不断觉醒？
\"这只是我的猜测，暂无法证实，若有条件，我想做个实验。\"
万晓娟说。
陈凡问：\"怎么做实验？总不能让我本体现身于众人前，让他们下跪信仰，汲取力量吧？\"
\"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官方知道你。\"
\"一旦血脉完全觉醒，对我们华夏来说，是件好事！\"
万晓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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