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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
“还给我！老太婆！”
“你这小姑娘，跟老太婆抢瓶子，也太没出息了！”
“我有没有出息关你什么事！我这是在创业！你懂什么！”
……
陈凡愣了下，这不是白纤楚的声音吗？
陈凡一回头。
果然看见白纤楚，手里提着蛇皮袋，正与一位七八十岁的老奶奶争夺矿泉水瓶。
陈凡真没想到……
白纤楚，还挺有本事。
居然跟人类的老奶奶抢瓶子！
这要是被人拍下来上传网络，明天的新闻头条，白纤楚避无可避。
在白纤楚即将与老奶奶动手前，陈凡上前拦住她，说：“把瓶子让给老奶
陈凡向白纤楚低语：“年轻的灵狐，与老祖争执，世人会如何看待。”
白纤楚反常地反驳：“我岂会在意他人目光，这瓶子本就是我先发现的！再说，若论年岁，我足可为她祖母，她应当礼让我才对。”
老妪闻言，豁然开朗：“如此清秀的仙子，竟是心智未开之人！实是抱歉，这瓶子就赠予你，望你用它换取宝物，或许能治好你的心智。”
言罢，老妪真的从布囊中取出瓶子，递向白纤楚。
白纤楚毫不羞愧，接过瓶子，放入了自己的蛇鳞囊中。
目睹这一切，陈凡急忙退后几步。
早知如此，他便不应靠近。
此地人多眼杂，必已尽收眼底。
羞愧难当。
陈凡悄然走向原先的摊位。
白纤楚却紧跟而来，仍是愤愤不平：“本就是我先瞧见的！这瓶子理应属于我！”
陈凡点头，不愿争执：“是是，的确属于你！”
话音刚落，陈凡加快步伐，生怕被人认出。
“那你为何要逃？难道觉得我丢脸？”
白纤楚紧咬银牙，质问陈凡。
第169章 憨态可掬白纤楚
陈凡原欲给白纤楚留些颜面，故作轻松地回答：“没有，怎会呢，你想多了！”
白纤楚虽愚钝，却不至于被轻易糊弄，她撅起嘴，指责道：“你分明觉得我丢脸！”
“你和他们一样，都觉得我好欺！”
面对白纤楚的责备，陈凡颇感无奈。
他让步，她却不领情；不让步，又怕伤她心。
做好人实在不易。
罢了，他只能扮演恶人！
陈凡骤然止步，认真看向白纤楚：“那么我认真说，刚才我确实觉得你丢脸！但我不像他人那样，认为你好欺负。”
白纤楚反驳：“你看，我就知道！你觉得我丢脸！”
“我不明白，按人间年龄，我远胜那老妪，依先来后到之理，瓶子也是我先看到的！为何我不能拥有应得之物？”
“他人指责我尚可理解，我经营日久，早已对冷眼习以为常。但你不同！你明知道我的处境，却仍站到对方那边！”
白纤楚越说越伤心，模样愈发似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陈凡蓦地觉得白纤楚说得有理。
按年龄和先来后到，瓶子本该归白纤楚。
陈凡心中泛起怜悯，这痴傻的白纤楚。
她美貌出众，不必苦练媚惑之术。
她以为自己天赋异禀，殊不知族人视她如货物，轻易将她卖予陈凡。
然而……
白纤楚这看似机敏，实则心智单纯的转化人，如何能在世间存活如此长久，未被人欺骗。
这是世间第八奇迹。
实在不可思议。
等等……
陈凡突然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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