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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记住教训吗……？”
元智坤严厉的话，像尖刀扎进李慕渊心里。扎得他苍白的脸陡变惨白，眼中的神光定格消散。
李慕渊紧埋心中的无言伤痛，化为他眼中浓厚的哀伤。
往事浮现心头，和气若游丝的小十三面容交替在脑海。
“噗……”一口心头血被他喷出。直接瘫坐了下去。
“慕渊……”
大长老急忙扶着李慕渊盘膝坐下。手中灵力汇入他体内，护住心脉，助他运功疗伤。
元智坤惊愕无语的紧盯，李慕渊这个柔弱的老小子。
……一句话都能吐血，也太不经事了。
足足过去了半刻钟，大长老才收了灵力。
看着祖孙俩同样苍白的脸，元智坤终于有了一点愧疚心。
昨天开启启灵池，两人的灵力本就消耗了不少。后为救小十三，一个伤了心脉神魂，一个直接灵力枯竭。
大长老的言灵术，是以神魂血力成咒。昨天在灵力不足的情况下施咒，必然对她的损伤不小。
元智坤关心的问道：“大长老，慕渊伤势如何？”
大长老沉着脸摇头：“心脉有损，服用丹药调息几次就可无碍。他神魂的反噬非比寻常，没个十几年，难以恢复。”
元智坤听后神情微凝。“怎么会这么严重？”
“这已经算轻的了。”大长老不知说李慕渊是勇敢，还是愚蠢。
“上古封印乃天师一脉的传承。专职封印天地间的邪魔。从没有破阵一说。敢用上古封印，慕渊小子也是太过胆大。”
想到元十三的情况。大长老估计他也是毫无办法了，才会孤注一掷。
便柔和了语气道：“也是慕渊只习得上古封印的表象，又是被动破阵。如若是攻击力的反噬，何止是让他神魂有损。”
“他现在，还能靠自己修炼恢复神魂。要是重一点的神魂永久伤，就可能断了他修仙晋阶的路。”
大长老看着闭目调息的李慕渊，神思不属，心中长叹。
她一直以为，慕渊对他父亲的死已经放下。没想到，他一直是藏在心底深处。
若不是他这次伤了心脉，吐出心头血。她都不知道，侄孙执着的伤痛，已经侵蚀到他的心魂。
长此以往，必会有碍他的修炼。
李慕渊调息完毕，脸色稍稍有了点红润。
“姑祖母，慕渊劳您费心了。”
李慕渊温声朝大长老拜谢。又变回了温文尔雅的端方君子。好似刚才的狼狈是昙花一现。
“村长，小十三之前的事，已经多说无益。就说这次启灵池中的变故。”
“小十三的兵解，我们是亲眼所见。她沉入启灵阵后，又完好无损的出来。她是怎么恢复如初的，我们不得而知。”
李慕渊冥思启灵时发生的一切。“村长可查探过小十三的神魂。”
，！
按理，小十三的灵魂力冲破了上古封印阵，必然灵魂域破碎。
姑祖母当时，将她的灵魂力困在身体里。都已经做好了最后凝魂，让她修鬼道的打算。
小十三现在安然无恙，灵魂域必然也是恢复如初。
只是……那么磅礴的灵魂力，她的灵魂域是怎么承载的？
李慕渊想到这，依然忧心。
元智坤摇头。“没有，她当时能活着从启灵池出来。我已经大喜过望。只急着出祖祠，就被小九夫妇吓得，当场让他们带小十三回家了。”
沉吟须臾，道“小十三沉入阵中时，我们是中了时空禁止术。”
大长老与李慕渊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应该也是早有想到。
“时空禁止术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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