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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堕入冰窖，银月映日滑入掌心，启茗已经做好了瞬间杀人灭口的准备。
“不过看你这样子也不像前两年老是来的那些外乡人那样疯疯癫癫的，哦呦，你是没看到，之前就有个穿道袍的老头子，在街上喊着’我有几个头‘，然后打碎了两栋房子，之后生生把自己脑袋拔下来了……”
没等启茗动手，妇人就如同打开了话匣子一样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
启茗也就只好跟着听了听，听起来全是些之前闯入丰城的冒险队的故事，大多死的蛮惨的。
“哎呀你瞧我这嘴，一开了口就停不下来，小姑娘，今天的柿子蛮甜的，难为你听婶婶在这絮叨了半天，你拿去解解渴吧。”
刚才那些是……警告？启茗有些弄不懂这人说这些话的意义，接过妇人递过来的“柿子”，那团蠕动的血肉小手还在试图抓住她的手臂。
“这个……也没法吃啊……”眼角抽搐了一下，正好一个好像刚玩过泥巴一般脏兮兮的小孩子跑过来，盯着启茗手中的柿子看。
“大姐姐，你好漂亮呀。”
小孩子嘴还蛮甜的。启茗笑了笑，将手中的柿子递了过去。
“乖，给你了，拿去吧。”
“谢谢漂亮大姐姐。”
小家伙咧缺了一颗门牙的嘴笑着接过了“柿子”，张嘴就咬了一口，汁水四溅，那堆小手疯狂扭曲，小孩子却跟没感觉到一般拿在手里，一边啃着一边跑开了。
“果然还是看不习惯……”启茗轻微的打了个寒颤，修炼近二十载，她还是不习惯看山中师长师兄们生吃人肉。特别还是这种能看清肢体的。
不过，那玩意真的算是人肉吗……？
又在城中转了一圈，启茗终于再次确定了两件事。
一，这座城里传说中混乱无序的法则的确对她没什么效果。
二，这座城的确没有所谓的城主府。
这座理想一般的城市，别说什么需要闹到公堂上的案件，似乎连争吵之类都没有。启茗这一圈看下来，见到的最大的争吵就是买菜砍价。
但是这样一来，冯梓的线索，可以说是一点都没找到。
“唉……”启茗无助的看着天空，“师父……你究竟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