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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希小希，你们什么关系就叫的这么亲热！
“可是我就想吃你做的蛋炒饭。”
“你前两天还说难吃呢。”
“……”
关小希深明大义，“顾哥也一起去吧。”
顾清远头一次这么痛快，“好！”
饭桌上张灿反常的活跃一直在和关小希说话，关小希微笑着聆听，偶尔也会搭上几句话。
顾清远盘子里五分熟的牛排被切稀碎，血丝若隐若现，灼人的视线在张灿和关小希身上游移，带着小飞刀。
可谁都不理他，就仿佛没有这个人一样，顾清远一顿饭吃完只说了两句话。
“我去下洗手间。”
没人理他。
“服务员！给我来瓶八二年的红酒！”
张灿淡然一笑，关小希的额头流下了一滴汗水。
结账时张灿极具绅士风度的刷了卡，他笑呵呵的拿出他爸的附属卡递给漂亮的服务员，“怎么能让女孩子花钱呢，再说忘了你灿哥是土豪了？”
然后两人又一起送关小希回家，张灿说了声晚安，然后目送关小希上楼。
顾清远咬牙切齿，这完全就是情侣的相处模式啊，他要是没来张灿说不定就跟关小希上去了！
幸好厚着脸皮跟来了，顾清远庆幸着，脚步都轻快了许多，走路带风，看起来很得意。
张灿才得意，女主走了过场，今天他的任务一定能完成，他都想好了，完成任务以后不管使用多少能量都要让系统托管，让张灿陪伴顾清远的一生。
毕竟陪伴顾清远是张灿的梦想。
回到公寓时已经很晚了，顾清远和张灿极其默契的回到各自的房间，洗漱换衣服，然后出来坐在沙发上。
一场迟到的谈话。
顾清远抿着嘴，迟迟没有开口，可有些话迟早得说，譬如，“灿灿，你有结婚的打算吗？”
这问题问的尴尬。
张灿早已习惯，他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三十五岁结婚，你呢。”
顾清远的心又被他一顿凌迟，你不是说过喜欢我十年吗？放弃了吗？
他不再犹豫，问出了在自己心里藏了很久的问题，“你……那天，为什么要吻我。”
张灿像是被这个问题吓到了，他有些惊慌失措，大大的眼睛里突然涌上一层水雾，“我……我……”
顾清远心疼不已，连忙过去抱住他，“别害怕，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张灿埋在他的怀抱里，声音哑哑的，带着微微的哭腔，“对不起。”
顾清远紧抱住他，摸了摸他的头，“你有什么对不起的。”
张灿硬挤出两滴鳄鱼泪，他太久没哭了有些不适应，“我……我们上大学的时候……”
顾清远温柔的答应了一声，放空心思听他诉说着他错过的曾经。
“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你，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张灿简直不好意思说下去，顾清远却听的津津有味。
“有一次我被同寝的学生欺负，你还去帮我出头，那是……我妈妈去世后第一次有人保护我。”张灿硬着头皮把原主的感情一字一句的转发给顾清远。
却不知顾清远已经后悔的心肝肺哪都疼。
那时候为什么不对灿灿好一些，为什么不多陪陪他，为什么不早一点爱上他！
还好现在还不算晚，顾清远抓着张灿的肩膀，强迫他与自己直视，他的脸上还挂着泪珠，眼睛里闪着星光，“灿灿……”
“你用曾经的十年来爱我，能让我用今后的一辈子来爱你吗？”
看着张灿呆呆地点了点头，喜悦在顾清远的身体里炸开了花，到处流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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