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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嶼眼裡閃過笑意，周舟卻是直接笑出聲，他笑著給燕衍解釋了剛剛發生的事情，聽的他一愣一愣。
「什麼東西？魅惑？」燕衍摸了摸下巴，思索了片刻，打了個響指，「是不是小說裡面的那種萬人迷光環？笑一笑，神魂顛倒！」
周舟奮力點頭：「差不多！」
燕衍發出感嘆，「這個世界怎麼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不知道。」周舟搖了搖頭，他也好奇呢。
秦嶼：「影響不到我們。」
燕衍看了看周圍已經恢復正常的眾人，和依舊神色驚恐的老闆，「話雖怎麼說，但這個世界跟篩子一樣，妖魔鬼怪這麼多，他們打架，遭殃的是普通人啊。」
秦嶼聞言點了點頭。
燕衍突然來了靈感，問：「把他們都解決了，這個世界恢復正常，是不是也算功德？」
周舟眼睛一亮：「有可能！」
秦嶼：「但我們沒立場。」
燕衍直起的身子又微微彎下來，「也是。」人家雖然奇怪，但又沒招惹他們，也沒幹啥壞事。
「罷了，順其自然吧，我們先看看情況，找個店賣點東西，賺點錢吧。」燕衍站起身來，撫了撫並不褶皺的衣服。
周舟結了帳，三人離開了這裡，往城裡的「商業區」走去。
他們找到一家看著挺豪華的古玩店，看了看牌匾，走了進去。
店裡人不多，小二也沒有，也不知道是掌柜的還是帳房先生，懶洋洋的趴在櫃檯上，雙眼無神，不知道在發什麼呆。
店裡有兩個客人在，其中一個拿起一個筆洗，扭頭問他：「掌柜的，這個怎麼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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