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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燃堅持不用了，許恬只好出來，忙了一會兒見趙霽羽還坐在那看手機，過去問道：&ldo;你找申燃不是急事？&rdo;
&ldo;沒有，我等他下班再說。&rdo;
許恬捏著一支原子筆在指尖轉動，看了一眼庫房的門，再開口時聲音小了許多：&ldo;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如果覺得我冒犯了，就當我沒問過。&rdo;
趙霽羽說：&ldo;你問。&rdo;
&ldo;你……&rdo;許恬琢磨了一下，想想還是直接點不浪費時間，&ldo;你是不是對申燃有好感？&rdo;
放下手機，趙霽羽反問：&ldo;從哪看出來的。&rdo;
他的表情淡淡的，完全辨別不出對這個問題是什麼態度。許恬有著十幾年的腐女經驗，身邊也有彎的朋友，自詡看人還是蠻準的。她又試探著問：&ldo;感覺吧，這種東西不好說。我猜錯了嗎？&rdo;
趙霽羽望向窗外，手指在手機屏幕上輕點了幾下。
&ldo;你覺得他像可以被掰彎的？&rdo;
&ldo;嗯。&rdo;這回許恬頭點得很乾脆。
&ldo;但他交過女朋友。&rdo;
&ldo;這個我知道，他已經分手了。&rdo;
儘管許恬和申燃不在一所大學，但是介於李葶的校花身份，那次事件傳得挺廣的，至少許恬他們學校也有一些人知道了。
對於李葶，許恬不好評價。她見過李葶幾次，都是在申燃快下班的時候李葶過來等他，每次都坐在趙霽羽這個位置上，很安靜地垂著頭看書。
那時許恬對李葶的印象是一個漂亮又有氣質的女孩，很難想像後來她會被曝出那麼誇張的傳聞。
不過把李葶和趙霽羽放在一起對比，許恬就能感覺到區別了。
&ldo;申燃和他前女友在一起的時候，我總覺得他倆氣氛不太合。&rdo;
這還是趙霽羽第一次聽到有人評價申燃和李葶相處，他問道：&ldo;怎麼說？&rdo;
許恬手裡的筆轉得更快了，她思考道：&ldo;他倆……放不開的感覺，而且申燃什麼都哄著她，反正在我看來這樣談挺累的。&rdo;
趙霽羽的左手抵著下巴，拇指撫著食指指尖，他沉吟著不說話，許恬擔心他會誤解自己的意思，便解釋道：&ldo;我沒有背後議論人的想法，你別誤會啊。&rdo;
趙霽羽笑了笑：&ldo;沒有，你說話挺有趣的。&rdo;
許恬也笑了：&ldo;所以‐‐我沒有猜錯？&rdo;
申燃在庫房裡整了大半個小時才搞定今天進的貨，出來時掃了一眼門店，發現趙霽羽坐在客座區的椅子上和許恬聊得正歡。見他出來了，許恬看了下時間，起身道：&ldo;哎要準備交接班了，不聊了啊。&rdo;
趙霽羽說好，申燃眉頭微微一皺，搞不懂這倆怎麼突然聊上了，走到趙霽羽身邊問：&ldo;你找我要說什麼事？&rdo;
仰起臉看著他，趙霽羽語氣溫和地道:
&ldo;等你下班再說吧。&rdo;
申燃還要配合許恬交接班給下一個班次的兩個同事，趙霽羽又坐了好一會兒他才脫掉圍裙，拿上挎包過來說：&ldo;走吧。&rdo;
趙霽羽跟著他出去，到門口聽見許恬主動跟自己說拜拜，便回頭笑了笑，也說了一聲&ldo;拜。&rdo;
申燃扶著玻璃門的金屬把手，看他和許恬道別，等回到他車裡才問道：&l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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