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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商业奇才，这思路就是稳准狠。
他们在想大鱼小虾的时候，庄家都要。
“谢总还真是不做亏本生意啊。”
明面上和林静雅有合作，实际又控制着南诃作为内线，简直稳坐钓鱼台。
方靖倒是不以为意，“谁说不亏，恺丰的人可是给了不少好条件。
那什么陈副总，三天一个电话，一周一次邀约，行州要真是不做亏本生意，完全可以不表态，让你们两边先竞争一波，他在看利益做决定。”
他眼里透着八卦的色彩：“讲真，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牵手、接吻，还是已经……”
“……方靖哥，你越说越没谱了。”
南诃皱眉看了他一眼，方靖立马会意，喃喃着：
“这没用的东西，我还以为我今天打电话给你们的时候你们正在少儿不宜，害我还内疚了好久。”
南诃总不能真告诉他确实有点少儿不宜吧，所以她选择沉默，谨慎的保留解释权。
舞会进入到下半场，双方代表要在舞台正中央切蛋糕，倒香槟酒塔。
这种事以前大多是方靖或者公司高层作为代表，但今天情况特殊，谢行州难得站在聚光灯下，神色沉稳的走流程。
林静雅看起来就对这次合作很上心，一场晚宴换了三套衣服，四套首饰。
如今站在台上穿的是一条白色反光鱼尾礼服，搭配蓝宝石吊坠。
好看是好看，耀眼也很耀眼，只是这是商业合作，不是慈善晚会。
这样的穿着实在不合适。
连一向对女士极其包容的方靖都皱起了眉头，道：
“要不是知道行州的打算，我都要冲上去阻止了，看起来就会亏钱。”
南诃憋着笑，觉得他今晚也是吐槽技能拉满。
在共举香槟时，南诃看见谢行州神色倏地微变。
人群中一名身着旗袍的中年女子正缓缓穿过人群，走向谢行州。
她手边挽着一名看似乖巧的女孩，见到谢行州，开心的喊了句：
“行州哥哥！”
谢行州放下高脚杯，走下台，“你们怎么来了？”
女孩低下头，眼眶微红，有些委屈的说道：
“是我呆在老宅觉得闷，这才拉着阿姨一起来的，你不要怪阿姨。”
美妇人笑着拍了拍女孩的手，意有所指：
“参加个宴会怎么就不行了，以后你还要经常随小州一起出入这种场合，多锻炼锻炼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