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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方靖坐上了谢行州的车。
他靠在座椅上，今天喝的有点多，说话慢了不少，但脑子依旧清醒。
“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结果？居然亲自跑来取。”
“所以，东西呢？”
方靖起身，从办公包中拿出一份牛皮纸。
迈巴赫靠在路边停下，车内一片寂静。
方靖忽然抬高手，避开了谢行州的手，道：“谢行州，你对她不一般。”
谢行州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又恢复了理智。
他沉默着，静静地看向方靖。
他知道他的老朋友有话要说。
方靖坐直了身子，严肃道：
“我没打开过这个文件，所以我不知你在怀疑什么。但我必须提醒你一句，不要伤人伤己。”
谢行州目光沉沉，路灯的腥红闪在他眼底，带着几分晦暝。
“只要她不骗我，我自然不会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