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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最後也是我的任務,你們參不參與對我來說又沒什麼……」
無視掉明日奈的最後一句話,五人收到了自己想聽的話,滿意地點點頭。
明日奈無語:「所以諸伏你可以說了吧?到底是什麼線索,我這邊還急著破案呢!」
「那我說了啊。」
「那是距今十五年前,讓我心中的時鐘停止走動,充斥著鐵鏽味的,那個恐怖之夜……」
諸伏景光的表情變得有些可怕,微微低著頭,碎發散落下來,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讓人無端升起壓迫感。
「等等,」明日奈舉手,「能不能不要用這麼多形容詞,這會讓破案人員被情緒帶偏思路的。 」
諸伏景光:……
其他人瞪了她一眼。
明日奈對手指,「好吧,我閉嘴。」
「當時我和我父母三個人一起吃晚飯,到了七點多左右,一陣響亮的門鈴聲傳來。」
「那個來訪的男人好像是父親的熟人,一開始我在餐廳還能聽到他們在門口和氣地談話。」
「然後那個男人的聲音就變得越來越大,媽媽去門口那裡看情況,結果就傳來了父親的痛呼聲……媽媽臉色劇變,跑回來對我說——」
你先藏在這裡!
等到我叫你出來你才能出來!
「媽媽說完就把我關在了牆櫃裡,」
「之後又傳來了她和那個男人爭吵的聲音,但最後她的聲音也消失了……」
「鐵鏽味漸漸瀰漫開來,就連藏在牆櫃裡的我都能聞到……」
萩原研二的額角落下一滴冷汗:「你一直說的鐵鏽味,是什麼啊?」
明日奈踮起腳敲了敲萩原研二的腦門,「笨蛋,是血的味道啦!」
「沒錯,是血的味道。」降谷零點點頭,「紅細胞的血紅蛋白主要成分就是鐵。」
萩原研二攥住明日奈不安分的手,「原來如此……」
松田陣平沉著臉,「所以呢?之後怎麼了?」
諸伏景光繼續說:「我……我聽到了歌聲……」
「歌聲?」伊達航驚愕,「怎麼會聽到歌聲?手機鈴聲嗎?」
「那個時候還沒有手機吧,最多就是座機,不過座機肯定不會有歌聲出來,那時候的座機鈴聲是很刺耳的叮鈴鈴。」明日奈說,「應該是唱的……愉悅犯啊這是……」
『愉悅犯』三個字明日奈是用很低的語氣說的,含糊不清誰也沒有聽清楚。
「對……是唱的,但不是爸爸的聲音,也不是媽媽的聲音。」
「是一種故意捏得很尖,仿佛誘惑人一般的聲音,帶著節奏反覆地唱著同一句……」
「所以我戰戰兢兢地從牆櫃的縫隙往外看……」
「就看到一個男人手裡拿著染血的菜刀,嘴裡哼著」
沒事了哦,出來吧
「這樣的話語。」
諸伏景光再一次想到那個畫面,還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最關鍵是他的父母全部死在了那個犯人的手中,每每夜深夢回的時候,他都會感到無比的痛苦。
「臉呢?你沒看到他的臉嗎?」松田陣平抓住了諸伏景光的肩膀,「他長什麼樣?是什麼人?」
「沒有……我沒有看見。」諸伏景光低垂眼帘,「因為很害怕,所以根本顧不上看。」
「這很正常。」萩原研二說,「人在緊張的時候腦子裡是一片空白,根本不會記得發生過什麼事情,這是應激表現的一種。」
「所以說不要自責了,這不是你的錯。」伊達航拍了拍諸伏景光的背。
「但為什麼那個男人會找你呢?」降谷零奇怪,「難道他是你認識的人?」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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