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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岂不是说，只要有足够尸体，僵王就可以制造无穷无尽的大军？
战争之中，那就是越打越厉害的存在。
等等，
如果挖出了宗师尸体，那我岂不是能操控宗师？！”
林言愣住了，
开始生出了一些大胆的想法，
但很快自我否定了，
“不可能有这么逆天的存在！总应该有什么限制，比如复苏无法保留超过自身的死者实力，比如有数量限制。
或者操控能力有上限，操控了过多数量，或者过于强大的死者，积累的量到达了一个度，就无法继续使用了。”
正当林言摸着下巴思索着时，
僵王开口说话了，
是那种极度嘶哑的声音，
像是生锈的抽风机在拉扯：
“亲爱的主人，我能唤醒的死者没有数量限制，但最多只能够保留六品巅峰实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林言总感觉它说话时在发出诡异的笑声。
不过......
“没有数量限制？”
林言双眼轻眯，
有些意外。
一些原本丢弃掉的想法，
开始生根发芽。
林言在原地沉默了数十秒，
对僵王道：
“去北境联盟的阵地大闹一场，留下一个恐慌的传说，不要让人知道你是被操纵的。”
“如您所愿！”
僵王躬身行礼，
庞大狰狞的身躯和礼貌的动作之间显得极不协调。
看着僵王离开的背影，
林言微微沉吟。
临时出现这个念头，
倒不是为了别的，
而是他回忆这两年来的经历，
两次冷却结束之间的联系，
觉得或许与对别人造成的恐惧和震慑有关。
投放僵王自由活动，
算是一个小小的实验吧，
如果能够验证这个想法自然是好的，
就算不能，
林言也不会吃什么亏，
大不了失去一只六品巅峰的召唤生物罢了，
消耗一些精神力，
就能够再次召唤，
林言也不会感到心疼。
安排好了这场实验，
林言便关闭了密室，
一动不动地盘坐在角落里，
脑海中却在仔细复盘两次冷却时的全部细节经过。
之前也就是案例太少，
现在有两次对比，
林言便能从中找出一些共同点。
......
在林言投入进复盘中之时，
外界却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之前出现在圣山上的恐怖气息，
那种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世界破灭的危机感，
让所有人记忆犹新，
造成了极大的恐慌。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现在很多人都心有余悸，
陷入深深的惶恐之中，
无法安定下来。
武者尚且如此，
普通人更是难以从阴影中走出来，
像是丢失了几道魂魄一样，
直到现在也无法回过神来，
像是耳边还浮现着那越发密集的恐怖丧钟，
死亡倒计时。
其中以圣山周围最严重，
而离璐城远的地方受到的波及算是较轻的。
事态发展到这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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