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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胜鸟盯着外面看，嘴巴动了动，停顿几息后说道：“我得解释一下，我刚刚是说如果以前，外面的灵体，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陈默坏笑地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明白。”
戴胜鸟看陈默那副样子，补充道：“只是，我如今只是肉体凡胎，没那么大胃口。”
陈默坏笑地点着头，口中不住回答：“嗯，好的。理解理解。”
突然，凯叔车厢顶端的大灯开启，照亮了整片空地。车厢门缓缓降下来，章宇与凯叔一起抬着一筐水果出来，周围的灵魂纷纷避让。章宇从筐里搬出各种水果放在一个大盆里，再搬出两个大西瓜放在一个篮子里。章宇继续往车厢内搬其它供品，凯叔则在两个西瓜套上纸镪。章宇搬来了熟卤鸭、熟白鸡和各式果品。凯叔将果品摆成一座桥的形状，章宇则又从车厢内取出大量纸镪和一条扁担。凯叔将扁担一头穿过装西瓜的篮子，一头放在地上。
章宇则转身往车厢门口走去，所到之处，灵魂们都逃命式地避让，到了门口，他双手环于胸前看着凯叔。
凯叔点燃了一把香，跪地上四处拜了拜后，起身在两个西瓜上都插上香，再将其余的香插到地上。
忙完这些，凯叔拖着肥胖的身躯往章宇那里走去。
章宇与凯叔开始说着话。
陈默将部分坤气聚于双耳。
突然，各种对话声都在陈默耳中响起。
“唉，我今晚估计又过不去了。”
“我从下午那人点香火告知有此事，我就过来这等了，你比我晚到，不要抢我的香啊。”
“你先来就是你的啊？你才死几年，不急。我到处收集香火二十几年，今晚收完我应该就够过桥费了。”
周围的小鬼纷纷凑近闻香，其中一位脸面肤白，长发，个子小小的女鬼从远处缓缓飘来，周边的小鬼纷纷让路，女鬼走到凯叔身边，茫然地看着他。
旁边的老妇模样的鬼与其它鬼议论道：“她命真好，刚死就能过桥。我那死鬼老公就不懂，儿子也不懂，三年了，我们还没存够过桥钱。”
说完，她瞪了下刚刚那位一大早就来排队的男鬼说道：“还不快去多抢点。”
身边的女鬼纷纷迎合道：“你还好，有老公给你使唤。”
旁边的女鬼感叹道：“唉，以前什么也不懂，就知道争，现在想想挺傻的。我前世积累的功德就快花完了。”
又有女鬼问道：“马大姐，这里你最久，如果功德花完了会怎么样？”
叫马大姐的女鬼说道：“好像就不能投胎做人了。”
戴胜鸟说道：“她理解得不对。”
陈默问道：“怎么说？”
戴胜鸟解释道：“你知道功德是什么吗？然后它为什么会消耗？”
陈默摇了摇头。戴胜鸟接着说道：“其实，我们那时候没有功德这个叫法，是当代文明的说法。我们那时叫做‘表形’。字面意思，就是流到外表的形气。”
陈默打断道：“哦，就是身上那些白色的气？”
戴胜鸟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是，你表面的是坤气。坤气就是七气合气。形气是生命体重要元素，也可理解为灵魂体的重要元素。灵魂的体积一般是生命体肉身的体积，灵魂中形气的浓度越高对应生命体的智慧、能力等表现就越高。每次生命体的形成都需要一个灵魂体与之融合，融合之时，如果灵魂体生前积有‘表形’也就是所谓的功德，就会一起融入生命体直接转化为形气。形气是不可以直接在灵魂体之前转移的，只有表形气才可以转移。形气可以正常转为表形气，但表形气只有在融入生命体时才可转化为形气。灵魂在肉身里不用直接与外界的邪气接触，所以不需要消耗表形气来抵挡邪气。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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