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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里闪过了然，自欺欺人的点了点头，身形一闪便钻入了完颜慕凡的人海中。
完颜慕凡看着轩辕离，见他好像很害怕的，很脆弱的模样，声音难得的柔软起来：“轩辕离，你没事吧？你不是回宫了么？”
“你……”不得己了？
张了张嘴，轩辕离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这件事，忘了对她也是好的，只是，他虽然被占据了身子，却一直清醒着，看着那个人强行占据了他的身体，看着他想要对她做那种事，一幕一幕，每一句话，刺痛了他的心。
“怎么啦？”完颜慕凡不解的看着他。
“慕凡，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那个人会叫他姐姐，为什么自从那日醒来，她便变得如此奇怪，有些事，以前他一直没有深究，此刻，他想知道。
完颜慕凡怔怔的看着他，见他眼里的担忧，迷茫，还有深深的心痛，完颜慕凡不知道他怎么了，这一刻，她却是想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他。
“轩辕离……”
“嗯？”
“我是完颜慕凡，却也不是完颜慕凡。”
“什么意思？”
“我是来自千年以后的一缕孤魂，在修炼的时候不小心灵魂出窍，而那时候，这里的完颜慕凡刚好死亡，我们的死亡时间吻合，所以，我便穿越到她身上了。”
闻言，轩辕离眼里闪过一抹震惊，满脸的不可思议。
完颜慕凡深深的呼吸了口气，“你走吧，我累了。”
轩辕离还想说什么，但看见她满脸的疲惫之色，只得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开。
慕凡，慕凡……
原来，事情竟是这样的，难怪，难怪你会一夕之间有了如此大的改变，难怪，对着你，我总是被你气的跳脚，却无能为力，原来，这都是冥冥之中便注定好的。
因果报应！天道循环，你是我的克星，可我，却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