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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抱著等陸不辭回來再求求他的想法, 卻沒想到, 一連好多天, 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想看到他，一直都沒有回過將軍府。
許棠：「……」
很明顯，上將大人是真的被他惹生氣了。
許棠嘆了口氣，他實在是沒辦法了，畫畫的時候都心事重重的，那語氣就連在打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岑聽都聽出來了：「許棠，要聽課就仔細聽，不想聽就把電話掛了！」
許棠的思緒被他的聲音突然打斷，人還被他嚇了一跳，但回過神來之後就立刻意識到了他說了什麼，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老師，我剛才走神了，對不起對不起。」
岑聽似乎是沒想到他們這種電話式一對一輔導對方都能走神，有些無語，「你在想些什麼啊？」
許棠猶豫了一下，還是掐頭去尾地給他說了一遍，最後，他基本是不怎麼抱希望地問：「老師，你認識軍隊裡能調查這種事的人嗎？」
岑聽聽得皺起了眉頭：「你這個情況有點困難，要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你的alpha沒有死，但是軍方卻又跟你說他已經死了……除了他當了帝國的叛徒就只有他在執行什麼秘密任務。」
許棠無意識地攥緊了畫筆：「陸非渝不可能背叛帝國……」
「老師，我並不是一定要知道他在做些什麼，我知道他們有些任務是需要保密的，我只是……我只是想確認他是安全的，他還活著。」
「算了，」岑聽嘆了口氣：「你剛才說陸上將不願意幫你查？」
許棠低低地應了一聲：「嗯。」
岑聽沉吟了片刻：「你去找白觀。」
「他跟陸上將從小一起長大，家裡也有些軍方的人脈，而且現在他雖然在帝國研究所任職，但是帝國研究所大部分也是服務於軍方的，你去找他，應該可行。」
「過幾天他們圈子裡有個老上將壽辰，陸上將可能會過去，你可以跟他一起。」
許棠抿緊了唇，「嗯！」
——
岑聽說得不錯，要到壽辰那天，陸不辭也從軍隊裡回來了。
本來許棠還以為他要跟陸不辭一起去還有點困難，但是出乎他預料的，聽他說了之後，陸不辭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
這個壽辰是晚宴，許棠準備好了之後就去敲了alpha的門，這次alpha很快就來開了門，只是那雙深色的丹鳳眼裡有著明顯的血絲。
許棠看著他的模樣一愣，接著，嘴唇動了動：「將軍……」
alpha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說半個字，自顧自地往樓下去了。
許棠皺起了眉，心裏面難得有點打突。
怎麼辦，陸不辭好像真被他氣到了。
但其實想想，陸不辭生氣好像也是有道理的，畢竟他現在還吃人家的用人家的，本來說著要合作互利互惠的，但是他臨了又反悔了，這不是耍著人玩兒嗎？
許棠抿了抿唇，慢吞吞地跟了上去。
等他笨拙地把自己挪過去的時候，alpha已經坐在了飛行器上，見他過來，冷淡地別開了視線。
許棠：「……」
他抿了抿唇，坐上去之後伸手輕輕地扯了扯陸不辭的衣角：「將軍。」
alpha沒理他。
許棠只覺得自己著實有些不要臉，厚著臉皮又扯了扯：「將軍，對不起啊。」
這會兒alpha的視線才終於落到了他的身上。
許棠斟酌著語氣，緩聲說：「那個……我不能和你互利互惠了，你……」說到這兒，他突然就感受到了alpha視線的重量，心跳快了幾分，「你要不找別人吧？」
陸不辭其實是不想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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