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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傅聆風認真道，同時掠去她眼角的晶瑩，「不管是年少時還是現在，在感情方面，我從來沒有以一個良好的形象出現過，甚至不能說是及格的。」
「所謂的年少輕狂、意氣風發，在我看來只有中二叛逆後留下的眾多黑歷史。」
「這樣說可能對某些人極不友好——」
「但我很慶幸，年少時的我不知道什麼是真心；但在跟你結婚後，我知道了什麼是後悔。」
「對不起……」溫晚道，oga洗滌後的眸子是格外得明亮。
「你不需要跟我說對不起，這段婚姻里你扛下了足夠的情緒，照顧我，照顧家裡，你所做的一切已經是足夠好了，需要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
傅聆風說著，再次將腦袋埋在溫晚的肩膀上，深深嘆出一口氣。
「從來都沒有什麼最好的傅聆風，我也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會忽視，會犯錯，但往後餘生，我希望我作為伴侶、作為alpha，我希望自己能成為更好的存在。」
為了溫晚，為了妻子。
「哪怕我曾經從未嘗試過，但是，我想試試。」
語調不重，但這是自傅聆風的口中說出，又是前所未有的鏗鏘。
就好像「傅聆風」這三個字所代表的背後意義一樣——只要她想，只有她能。
溫晚沉默了。
其實從提出離婚開始，甚至在更早之前，她自己身上的問題也不小，若是早點問對方的話，alpha也不會不回答吧？
早點得到答案，她便也不會胡思亂想，甚至不會一個人跑出來。
在五年日積月累的過程里，傅聆風在無形中成了施加者，現在又成了承受的一方，將所有的錯誤一力承當，她反倒是成了清清白白那個。
溫晚心裡清楚，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而一段婚姻經營成這樣，她同樣有錯。
她並不無辜。
這一天下來，傅聆風給她的震撼實在太多太大，也許是心裡漸漸有了承受，這番話又是極其真誠的，oga並未表現得像先前那樣無措慌亂。
一直到剖析完畢，溫晚都沉默著，仿佛有無聲地空氣正在默默消化這一切。
須臾，又仿佛是很久。
「對不起……」她輕聲。
說話時溫晚伸手，指尖輕柔地拂過alpha的長髮，一下子調整了情緒。
「好，加油。」一聲，亦是給出了肯定，alpha立時將腦袋轉過來，依舊靠著枕著肩膀，卻是由下而上地望向了溫晚。
這個姿勢有種叫溫晚掌控一切的錯覺，oga稍有些不適應，卻還是收下了。
甚至感覺有些新奇，而且不錯。
這就是當alpha的感覺嗎？
難怪……
「那婉婉呢？」傅聆風打斷她有些奇怪的思緒。
終於，在alpha過於璀璨的注視下，溫晚回過神來，也磕磕絆絆地也作出自己部分的承諾，「我、我也會努力的！」
「比如？」
「！」
情緒恢復很快的alpha忽然反將一軍，溫晚一下子腦袋空空，沒說出話來。
alpha又勾著她的長髮把玩，拾了一穗自己的，攏在一起。
——結髮為夫妻，白首不相離。
「婉婉就先從坦率開始吧。」alpha一錘定音。
坦率嗎？
這對事事喜歡憋在心裡的溫晚來說實在有些為難，她抿了抿唇——因為記得傅聆風剛剛的教育，現在可不敢再亂咬自己了。
她不太敢輕易做出承諾，只是道，「我……試試？」
「好。」傅聆風握住她手，視線一直撞入oga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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