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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阴阴的抛下这样一句话。
那眼神异常的狠毒，根本就不像是十几岁小女孩的。
像边长空这样走南闯北，斗过凶煞恶鬼，调戏过武林高手，可以说是见过无数大世面的人，也被她看得有些心底发毛。
边长空情不自禁的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叫孙丽楠的女孩。她的身上没有大量的阴气出现，也没有怨气煞气，更没有什么冤魂恶鬼跟在旁边。除了这女孩的体质看上去比较弱一些，似乎是很容易招惹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以为，基本上没有什么异常。
要知道，那些怨、恶、凶一类的。多数都是由于生前的执念，才在死的时候沾惹了怨气煞气等，最终才成为了那些害人的东西。所以可以说那类东西，十之八九都是头脑不怎么清醒的。这些东西，不是变态就是偏执狂，再不然就干脆是一些疯子，哪里有这么清醒明白的。
像胖瘦鬼那种还会拉关系送礼的家伙，基本上都是普通无害的鬼魂而已。最终，边长空只能是将这个女孩的这种表现归纳为了早熟。
唉，现在的高中生，可真是了不得，太早熟了，边长空在心中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