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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保持沉默。
司徒域话题一转，问儿子道：“暖暖想要礼物吗？”
暖暖对着司徒域，如今倒是越来越亲呢了，当即也没客气，冲着大爸爸点点头道：“想的”司徒域笑道：“哦？那暖暖想什么玩具？”
暖暖脱口而出道：“飞机！”
“什么？”杨阳一惊，“你昨天不是说喜欢恐龙的吗？暖暖看了爸爸一眼，道：“我现在……也喜欢飞机了。”
杨阳抽了抽嘴角：“你还真是海陆空的顺序，一点儿没乱！”
暖暖抱着大爸爸，往大爸爸怀里钻了钻，司徒域揉着他一头毛茸茸的发道：“好，回头大爸爸给我们暖暖买飞机，好不好？”
杨阳连忙道：“你别，他新鲜劲儿来的快，去的也快，估计要不了几天，就得喜欢星星月亮了，到时候你上哪儿给他买去？”
暖暖不高兴地朝爸爸噘了噘嘴巴，司徒域捏捏儿子的脸道：“爸爸好凶，没关系，就算暖暖要星星月亮，大爸爸也会给暖暖摘下来，好不好？”
暖暖抱着司徒域的脖子蹭啊蹭：“大爸爸最好了，爸爸好小气！”
这会儿赵兰提醒说地铁口到了，杨阳收拾东西，将给暖暖带的奶瓶奶粉全塞进司徒域怀里，咬牙切齿对暖暖道：“行，我小气，反正现在爷爷奶奶大爸爸都惯着你，你就可劲儿撒欢吧，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拉开车门转身下了车。
暖暖连忙开了车窗冲杨阳道：“爸爸你不要忘了来接我下班啊。”
杨阳已经上电梯了，回头冲暖暖道：“不接，跟你大爸爸过去吧！”
说完，电梯往下，淹没了他的脑袋，临了看到暖暖噘嘴吃瘪的样子，有人不禁噗嗤一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暖暖最近变化真的很大，很多时候，都没有以前那么“懂事”了，可是这样的暖暖，却让杨阳觉得很开心，孩子本来就应该天真无邪才好，什么年纪做什么样的事，这样才最好，无论是早熟或者晚熟，都不是一种健康的成长方式。
所以杨阳宁愿暖暖能够这样，撒撒娇，卖卖萌，反而更好。
跟柳君柔约定的地方有些远，杨阳查过公交路线，坐地铁都要近一个小时，低头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约定的三点应该差不多，杨阳希望一会儿还是要速战速决，毕竟他还要接儿子“下班”呢。
一个小时后，杨阳到了跟柳君柔约定好的水岸花都，进门的时候，杨阳隐约觉得这地方似乎有点眼熟，只是没来得及继续看，就让服务生领着去了西餐厅区。
餐厅的座位，柳君柔早已经选好了，而且让杨阳没想到的，这位大小姐居然还挺准时，这会儿还差十分钟就到三点了，位置上柳君柔却已经到了。
柳君柔看到杨阳，嗤笑一声，食指指了下对面的座位，语气敷衍道：“坐吧。”
杨阳在柳君柔对面坐下，服务员问他：“先生要点什么？”
杨阳一摆手道：“不用了，我一会儿就走。”
一来杨阳确实没心思要跟柳君柔浪费口舌，二来他即也没有为柳君柔买单的意思，也不想让柳君柔替他买单。
柳君柔也知道，杨阳那会儿是说给自己听的，柳君柔嗤笑一声，看着杨阳道：“看看窗外，觉不觉得眼熟？”
杨阳转头看了一眼，一眯眼脸色有些微变，这家餐厅的位置很高，这个角度能看到一所大学的校门。
而这所学校，就是帝都大学，杨阳当年上学的地方，只是最终，很遗憾，杨阳没能拿到毕业证，更是以一种耻辱的方式直接被辍学，今日柳君柔特意选了这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杨阳抿了抿唇，脸上故作镇定道：“你想说什么就快说，我还有事呢。”
柳君柔嗤笑一声，摊了摊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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