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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路橋淡淡地應了一聲。
但隨即,他想到了蘇釉喝醉時綿軟到幾乎像是沒有骨架的身體,彎腰從車裡取出一件備用的風衣。
「我來吧。」他說,「你帶著文件和資料和我一起上樓。」
朱宇的手都已經握到了後車門的把手了,聞言還是點了點頭。
路橋拉開車門時,蘇釉仍維持著和他下車時同樣的姿勢。
他整個身體都陷進了座椅深處,看起來格外消瘦,白皙小巧的下巴上還殘留著一點被他掐出的紅痕,此刻正微微側眸,安靜地看窗外飄落的雨絲。
看起來帶著一種一碰就碎的脆弱和疏離感,如果是路升那種心軟的人,大概只看一看就會心疼。
可路橋卻只微微傾身,將風衣披在他身肩上,然後握了他的手腕。
「到家了。」他說,語氣平靜。
蘇釉知道,今天大約又沒什麼戲了,他點了點頭,剛要挪動自己的身體,卻猝不及防地被路橋展開雙臂抱進了懷裡。
蘇釉怔住了,一瞬間覺得自己的肌肉都是繃緊的,往外邁了半步的腿,更是看起來有些好笑。
但路橋沒有笑他,而是將他抱了起來,緊緊抱進了懷裡。
身後車門砰一聲關了起來,蘇釉感受到了秋夜的風雨以及那種秋天特有的蕭瑟涼意。
他窩在路橋懷裡,不自覺縮了縮身體。
此刻朱宇已經進了迴廊,正和路濰州路濰勤兩兄弟說話。
「你們今天見付局了?」路濰州問。
「嗯。」朱宇點了點頭,今天和相關的政府團隊談完合作方案後,路橋確實去了付龍濤的辦公室一趟。
「談了些什麼?」路濰勤插話。
「這我就不知道了。」朱宇笑著說,「路總進去不過幾分鐘就出來了,大概率是打了個招呼。」
「你看看,」路濰勤對路濰州說,「這就是路橋的兄弟情嗎?他哥哥剛調任市場部,他就開始挖牆腳。」
他顯然十分生氣,「這不就是故意打他哥的臉嗎?」
路濰州沉默片刻,最後還是為路橋說了句話:「他也不是第一天挖路達的牆角了,這次是趕巧了。」
朱宇嘴角抽了抽,沒有說話。
忽然,路濰州看向遠處的目光一凝,聲音變冷了些:「路橋這是幹什麼?懷裡抱了個什麼東西?」
朱宇跟著一轉頭,不由地也嚇了一跳。
路橋說他來,他本以為是扶著蘇釉過來,沒想到竟然是以這種姿勢,還是當著長輩的面。
路濰州問的也奇怪,雖然隔著細雨,可任誰也能看出來路橋懷裡抱著的是個人吧?
蘇釉的上身和頭臉雖然被風衣遮住了,可垂落的一雙長腿與露出的烏黑的發,庭院裡這麼亮的燈,眼沒瞎就能看出來吧?
「是小少爺喝醉了。」朱宇只得說,「下著雨扶也不好扶,本來是我的活兒,但是我個子矮些,路又滑……」
他呵呵笑了一聲,說,「把小少爺摔了就不好了。」
他們說話間,路橋已經抱著蘇釉快步到了迴廊下。
迴廊下風小了許多,也沒有雨水,本該溫暖了許多,可蘇釉卻只覺的冷。
似乎有什麼極鋒利的東西,刺透了風衣,此刻正冷冷地凝視著他。
下車的時候,因為前後車廂的擋板並沒有降下來,他又被路橋猝不及防地抱進懷裡遮住了頭面,因此並沒看到門廊下的路濰州和路濰勤。
此刻聽到隱約的說話聲,他不由地心底一涼,又忍不住升起一種因叛逆而產生的莫名刺激感。
辛免只是寫了封情書,連送都還未及送出去,就被路濰州送出國外十年,那麼,自己呢?
他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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