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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谷默不作聲地補完句子,再加上標點符號,才領悟了他完整的意思,原來······天君是在擔心他的寶貝兒哪一天受不住印曦的誘惑,怕跟著他跑了?揣摩到這一層意思後,梵谷有點無語,難道祁遠是······覺得沒有安全感?
梵谷看了眼眉頭擰成麻花一樣的祁遠,心裡感嘆一聲,你也有今天啊,還好我的思蘅不用我操這個心。想起思蘅,梵谷無聲地笑了笑。
還沒笑完,只見祁遠陰霾的臉湊到他面前,鳳眼微眯:「你在笑什麼?很好笑麼?」
梵谷乾咳了一聲,「不是,不好笑,呃,是不怎麼好笑······」
看到祁遠越來越黑的臉,梵谷知道不能再挑戰這位天君的底線,要不然這妒火焚燒的男人也會幹出不可思議的事情來,別看他臉上不動聲色,他最會裝了。
梵谷收拾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是一臉嚴肅,說道:「那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把他打發到蠻荒之地再也見不到落瑤?還是乾脆魂飛湮滅永不超生?人家畢竟沒做錯什麼事情,再說,若是讓落瑤知道你自作主張這麼做,估計不會再理你,這些我是深有體會的,千萬不要讓她覺得你沒有把她的想法放心上,要學會什麼來著······哦對,尊重。」
梵谷說了一大通道理,自以為說得非常精闢,看到祁遠聽得認真,心裡不免又一陣得意:「哎,這個道理我也是最近才悟出來的。上個月有個賊眉鼠眼的小子一直纏著思蘅要學種楊梅。」
梵谷面露不屑地嗤笑了一聲,繼續說,「你說一個大男人學什麼種楊梅,不是明顯的醉翁之意不在酒麼,人家醉翁起碼還借酒醉一醉,他就整個兒清醒著。可思蘅偏偏不這麼認為,她覺得那人在種楊梅方面挺有天賦,還老說我不給她自由不尊重她,把我晾了十幾天,我算是琢磨出來了這兩個字的意思,其實女人要你給她點些也不過分是不是?後來我看那小子也沒再過來,估計是說清楚了,啊,思蘅果真沒讓我失望。」
祁遠眼神有點空茫,直勾勾看著梵谷似是要看穿他的腦袋:「你說了這一大堆,重點是什麼?」
梵谷頓了頓,看了眼祁遠,說道,「我的意思是,有些事情還是讓她們自己處理罷,你不相信她,也要相信自己的眼光啊,是不是?哎,這麼丟臉的事我也就和你說說,我可是真心希望你別走一樣的冤枉路。」
祁遠斜著身體在椅子上躺下來,兩手枕在腦袋下面,臉朝著天,仿佛在消化梵谷的那番話,「尊重······是什麼意思?」
梵谷差點從椅子上栽下來。
程譽是個稍有點強迫症的完美主義者,沒有最完美,只有更完美,他夜夜觀天象,推演良辰吉時,隔三差五地找精通星象的司命反覆斟酌,恨不能住在司命君的宮裡,反而祁遠經常帶著落瑤溜出去玩,仿佛這婚禮的主角並不是他們。
落瑤看著程譽走出走進,有點於心不忍,找了個機會小聲對他說:「你也知道,這只是個形式,我們這一輩並不大講究這些,能省去的細節就省掉吧。你也不用這麼奔波這麼辛苦。」
程譽忙搖頭:「不奔波,不辛苦。天君的婚禮是大事,馬虎不得。」說完又出門了。
最後,經過整整十天九夜的討論,程譽和司命君終於選了兩個日子,跑過來供祁遠決定。
落瑤湊過去看了看,一個是下月的元宵節,團團圓圓,另一個是二月初二,龍抬頭,都是一等一的黃道吉日。祁遠說凡事都要成雙,套個吉利,選了第二個,便打發程譽趕緊去辦,可憐的程譽忙得腳下生風,兩個當事人卻一幅事不關己的樣子,日子過得閒雲野鶴一般。
在這段時間內,落瑤也不是毫無所獲,她驚訝地發現祁遠雖然外表看著冷漠,骨子裡卻像小孩般非常粘人,落瑤去哪他都要不遠不近地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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