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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空,寂静山色。
秦天化为一道青光,飞出了山谷,直奔山下。山脚下有一间不大的茅草屋,屋外院子里摆着一张木桌,几个石凳,屋门口站着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这老人头发花白,眼睛睁不开,眯成一条线,靠着手上一根竹棍,勉强站立。
“决儿,你可回来了,”年迈的老母亲站在屋门口,杵着一根枯竹拐杖,看见不远处的身影,立即杵着拐杖走到了院子里,几步的距离,这老母亲摇摇晃晃,佝偻着身子,一瘸一拐才好不容易走完。
“我的决儿,你可算回来了,”老母亲干枯的双手死死地握着秦天的双手,不肯放手。
“母亲,我平安回来了,”秦天刻意隐瞒了掉下悬崖之事,双眼泛起泪花。
............
第二天早晨,拂晓时分,秦天备好早饭,又起身打柴,黑蒙蒙的黎明好像将秦天压得喘不过气。
正午的烈阳洒在地上,滚烫的地,烈火般的天,浑身大汗的秦天背着一篓柴回到家中。
“郡守有令,召集十八岁以上男丁,即刻赶往郡守府。”两个身着红色官服,骑着黄马的小吏对秦天颐指气使地说道,丝毫未将秦天放在眼里。
“两位大人,家中老母年迈,能不能禀告郡守大人,让小人留在家中照顾老母,”秦天颤颤巍巍地说道。
若不是为了老母亲,他绝对不敢这样说,说起来,自十几年前,秦天父亲被郡守招去,就此丧命,再未回家。
“小子,抗命?你找死?”其中一个小吏提起皮鞭就朝秦天身上抽去。
“小子,看老夫如何教训教训这两人,”离魂道人的声音响起,秦天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反应,一个飞身上马,将那小吏推落马下。
“你不要命了?小子,你等着,待会儿,郡守府就会派兵过来将你捉拿,”那落下马的小吏恶狠狠的说道,像是一条疯狗。
秦天又是飞身换马,将另一人也打下马,这两只小吏灰溜溜地逃窜,他们根本料想不到秦天敢反抗。
操起柴刀,秦天追上两人,将这两人击杀。
“前辈,这可如何是好,郡守府肯定派人前来,”秦天回过神来,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两小吏,目瞪口呆,他万万不敢得罪官府的人,可今日竟然连杀二人,一时间慌了神。
“若是那郡守府派人,老夫灭杀便是,至于你那老母,只怕性命不保了,”离魂道人幽幽地说道。
“母亲,你怎么了?”秦天朝院中瞧过去,发现老母倒在地上,跑到跟前,抱起老母,哭丧地说道。
“前辈,老母亲还有救吗?”秦天发现老母亲已经没了脉搏,红着双眼可怜巴巴地说道,乞求离魂道人救他老母一命。
“人有生老病死,花有枯残荣茂,老夫也无能为力,若是想要改变这一切,唯有逆天而行,”离魂道人的声音在秦天精神之海响起。
“母亲,不要离开我,呜呜....”秦天仿佛没听见离魂道人的话,自顾自地哭了起来。
天色已晚,秦天料理好老母亲后事,坐在院里的石凳上,默不作声,残阳照拂,他好似一座雕像,静静的思考着。
“前辈,想我秦天和老母亲相依为命,从来不敢违背官府命运,可还是落得如此下场,试问,这世道还有天理吗?”秦天悲哀的说道,带着对生活的不甘。
“天理?这世界本无天理,”离魂道人感慨的说道,“我离魂道人执掌离魂宗数千年,日日夜夜地为宗门谋划,可门中小辈依旧暗害于我,若有天理,老夫倒要讨教讨教一番。”
“前辈,若是飞仙,可有难处?”秦天问道。
“飞升为仙,这有何难?想当年老夫若不是留念宗门,早就飞升为仙,哪里受气,”离魂道人愤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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