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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怎麼還會癢啊?都怪你。」
嚴鶴儀心虛地笑了笑,湊過去想親一親那幾片紅痕, 突然覺察到有一絲不對勁:「怎麼瞧著像是蚊子咬的?」
「可是沒起包,哥哥。」
「你看,中間有一個小紅點, 應該是蚊子叮的,我就說嘛,我動作很輕的。」
嚴鶴儀把元溪攬在懷裡,輕輕給他撓著那幾處紅痕:「這樣好一些麼?」
元溪微微擰著眉尖, 可憐巴巴地道:「不撓還好,一撓更癢了。」
嚴鶴儀去門口摘了幾片薄荷葉, 搗碎之後,敷在了元溪被蚊子咬過的地方。
這倒是個好法子,塗上去登時便有了緩解。
嚴鶴儀又認真檢查了一遍元溪的身上,在他的小臂、肩頭和大腿處,都找著了微紅的被蚊子叮咬過的痕跡。
元溪被蚊子咬過之後, 起的包倒是不明顯,但卻會紅上一小片, 中間還有個很癢的小紅點。
天這麼熱, 一般到了半夜, 元溪便會在睡夢中, 迷迷糊糊地蹬掉他這邊的被子,嚴鶴儀摸摸他身上的薄汗,怕他著涼,還是把被子蓋回去了。
就這樣折騰了幾個來回,嚴鶴儀索性坐起身來,用蒲扇給元溪扇著,這才讓他安穩地睡了一夜。
元溪癢得難受,頗有些不忿:「蚊子為何不咬你?」
嚴鶴儀貼近元溪,深深地聞了一下:「可能咱們元溪比較香甜,我要是蚊子,也專門叮你這種細皮嫩肉的小哥兒。」
元溪吹了吹小臂上敷著薄荷的蚊子包,清涼之感可以暫時止癢,隨後,他眼神幽怨地瞥了一眼嚴鶴儀:「哥哥還想叮哪個哥兒?」
嚴鶴儀學著元溪的樣子,給他吹了吹大腿上的蚊子包,規規矩矩地答道:「不想不想,此生只叮你一個。」
元溪不依不饒起來,接著問道:「那若是有別的小哥兒瞧上你了,要來叮你呢?」
嚴鶴儀一臉正經地道:「那我便同他講,「家中夫郎善妒又彪悍,若是被發現,必會被他撓我個滿臉花,在下實在是大大的不敢啊!」」
「嚴鶴儀!誰善妒了?誰彪悍了?」
元溪抓過嚴鶴儀的手腕,在上面留下了一排牙印。
嚴鶴儀捂著手腕:「我善妒,我彪悍,娘子饒命。」
「誰是娘子?」
——
今日私塾不上課,說好了要到鎮上幫著趙景收拾鋪子的,兩人笑鬧了好一會兒,直到日頭都很高了,這才關好門出發。
趙景的師父在鎮上有一間木匠鋪子,他年事已高,又在家鄉開了新的鋪子,打理不過來,便低價轉給了趙景。
趙景那裡工具都很全,只需簡單收拾一下便能開張了,店裡還差個新牌匾,趙景便邀了嚴鶴儀來幫忙。
這間鋪子不算大,幾塊木材和成品一放,便已經撐得滿滿當當了,但是勝在位置不錯,又有老師父之前積累的口碑,開起來也不算費勁。
嚴鶴儀同元溪到的時候,趙景正在店裡搬桌子,周子漁也拿著個雞毛撣子在旁邊掃灰。
趙景已經準備好了筆墨:「麻煩嚴先生給寫「小景木工」這幾個字。」
嚴鶴儀把毛筆遞給了元溪:「讓元溪來吧,他的字比我好。」
聽了這話,在場的人都是不太信的,但見嚴鶴儀說的認真,倒是也半信半疑地期待了起來。
幾個字寫下來,趙景跟周子漁便全信了嚴鶴儀的話,雖然他們平日對這些也沒有了解,但字好不好還是能看出來幾分的。
到了下午,一起吃了些飯之後,鋪子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嚴鶴儀便跟元溪坐在角落裡的桌子旁喝茶說話,趙景則同周子漁一起,在門口清點那堆奇形怪狀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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