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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我这张嘴，出了名地牢靠！
只是他刚转过头，迎上的却是李青萝布满求知欲的眼神。
未来丈母娘用这种目光看过来…
哪个女婿扛得住！
“哎哟怕了你们了…”
“是白发魔女练霓裳和雪山妖女厉胜男！”
赵言一掌捂住双眼，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不可能！雪山妖女不是早就死了吗！”
黄蓉大声质疑道。
即便她从小在桃花岛长大，对江湖大事知之不多，却也听说过雪山妖女厉胜男的故事。
当年她以一柄裁云剑，一把白玉弓，战胜了天山派传人唐晓澜而名震江湖。
但比这更传奇得是她与“毒手疯丐”金世遗的爱情故事。
两个相爱的人因为误会和分歧导致痛苦分手，最后厉胜男逼迫金世遗娶她，于七夕二人成婚之夜，因使用“天魔解体大法”死在了他的怀里。
而在厉胜男死后，金世遗携妻谷之华远赴海外居住，已多年不曾回到九州。
“厉胜男未死…”
赵言面色严肃地说道，让四女不禁后背一寒。
绝顶高手金世遗亲自埋葬之人，居然未死？
这里边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内情！
“不仅没死，她如今的功力可能已经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想起小册子中关于厉胜男的内容，赵言怅然一叹。
栖霞镇借胭脂榜传播厉胜男未死的消息，其实目的就是为了找回“毒手疯丐”金世遗。
因为如今的厉胜男已是长生会中的高手，想要对付她，无疑金世遗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他归隐海外后，无人知晓究竟去了何处，也只能借助这种方式尽量将消息传出去。
“难怪爹说现在的江湖武林波云诡谲…不让我出去闯荡。”
“连死掉的人都能复活，确实让人难以理解。”
黄蓉恍然说道，似乎是终于理解了黄药师的苦心。
但赵言知道这丫头也就表面上做做样子，心里实则毫无悔意。
这般精彩的江湖才是她期盼的。
“那白发魔女呢？当初大闹武当之后，不是和那卓一航远赴天山隐居了吗？”
李青萝对这些八卦故事还是相当有兴趣地，见问完了厉胜男之事，连忙追问起练霓裳又是何下落。
其他三女闻言，齐刷刷地再次看向赵言。
“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天机老人没有详加描述。”
“不过张老道的弟子不干人事，他倒是极懂人情世故。”
“当初若不是他以师祖的身份成全二人，以那卓一航的懦弱性情，哪里敢娶练霓裳为妻。”
“说不定是张老道在二人身上留了一手…”
赵言说着说着，越觉得自己判断地没错。
毕竟这两人远赴天山之时，卓一航未入超凡，练霓裳也只是初入金刚境。
就算如今十数年过去了，两人也绝不可能踏入陆地神仙。
除非他们带走了张老道托付的某样物品，否则栖霞镇为啥要找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