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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帝都觉醒大学这个大夏最大的觉醒者学府，虽然他们根本不用担心招生这回事儿，但是招生办负责人这个位置也不是那么好坐上去的。
“你不会以为他们说的是真的吧？”帝都觉醒大学招生办负责人轻笑。
“总不会无的放矢吧？”夏毅反问。
“那夏毅同学还记得战场描述吗？”帝都觉醒大学招生办负责人问道。
“记得，一个战败的文明被其他文明殖民，反抗后整个文明星球都变成了废土。”夏毅点了点头，说道。
“一个文明战败……呵，夏毅同学觉得可能吗？先不说有没有外星人这个问题，就算有，难道就是智慧生物了吗？黑暗森林法则听说过吗？文明之间又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的存在呢？更何况……半人马，你觉得那种半人马符合生物常识吗？”
帝都觉醒大学招生办负责人轻笑着开口，言语中并没有什么嗤笑，像是平静的说着真相。
“你的意思是……”夏毅问道。
“你不觉得半人马说的一切都和战场描述差不多吗？你把战场当做游戏副本，把半人马当做副本npc，是不是一下子就能明白了？因为他们是副本npc，诞生于副本之间，所以所做所说都要遵守副本的背景。”
帝都觉醒大学招生办负责人开口解释道。
“每一届觉醒者在渡过第一次初始副本的时候，都会面对这个问题。他们或许进入的战场各不相同，但是都遵循战场逻辑，既一切所作所为都根据战场背景制定。”
他接着开口，说每一届都会有这样的人。
夏毅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但是他还有新的问题。
“那么……战场是如何出现的呢？”夏毅开口问道。
觉醒者，战场，这都是他前世没有经历过的，就连最符合招生办负责人描述的全息网游之类的，也只存在于网络小说里，至于后面的vr……
“这不是本来就有的吗？”帝都觉醒大学招生办负责人开口说道，有着好奇的看着夏毅。
这个东西已经存在那么久了，代代相传，为什么还会有人问这个问题。
夏毅眼神凝固了瞬移，果然出问题了。
当全世界都觉得没问题的时候，这个东西习以为常的时候，那就是真正的问题了！
比如说前世，氧气大家都习以为常，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氧气具有很强烈的氧化反应！
每天都用到的话，只能活几十年近百年！
可是不用的话，整整能活几分钟！
“好的，我还有一个问题，圣族是什么？”夏毅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