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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應該是這裡的人，他的名字叫言琛，你有聽過或見過他嗎?&rdo;話完，許揚便緊張地注意著對方任何一個表情。
&ldo;哥哥。&rdo;小女孩水靈靈的大眼睛眨了又眨，過了好久才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ldo;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rdo;她湊到許揚耳邊，動了動高領下微顯的喉結，&ldo;其實我原來的名字就是，言琛。&rdo;
&ldo;……&rdo;
&ldo;言琛。&rdo;許揚不可思議地念了一遍，眼睛盯著對方，從那朝露一般清澈的眼睛到薄而偏淡的嘴唇。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緩緩抬手將對方鬢邊的頭髮攏到耳後，露出整個稚氣未脫的面龐。
是像的，如果再洗去厚重的脂粉，就完全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ldo;你為什麼要扮成女孩子?&rdo;完全接受完目前的情況後，許揚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問道。
小言琛靠著他坐下，單純而認真地道：&ldo;因為爸爸說，我這麼好看應該是個女孩子。&rdo;
許揚笑了一下，但很快又嚴肅起來，&ldo;怕是教皇想榨乾你的所有價值吧。他平常對你好嗎?有打你傷你，用很細的針扎到你身上嗎?&rdo;隨後，他很明顯地感覺到對方避開了自己的目光，沒敢說話。
&ldo;你可以說實話，因為今後你不會再遭受這些了。&rdo;許揚從沙發上下來，單膝跪在小言琛面前。他的雙手順勢按住對方的胳膊，隨即就聽到一聲吃痛。
許揚立刻緊張起來，小心翼翼地詢問：&ldo;哥哥可以看一下你的手臂嗎?&rdo;等對方點頭同意後，他才緩慢地捲起袖子，露出底下密集的針孔。有些位置肉眼可見扎得深，有一些明顯是新的抽血口。
剎那間，許揚感覺到自己的心像被揪住一般十分難受，憤怒夾雜在氣息中外放而濃烈，直到對方眼裡閃著淚花叫了他一聲。
&ldo;抱歉。&rdo;他將袖子又輕柔地套了回去。
&ldo;爸爸其實對我挺好的，我想吃什麼穿什麼他都同意。&rdo;年幼的言琛奶聲奶氣的，這會大概是因為剛目睹許揚生氣，嗓音又有些膽怯。
許揚漾開溫和的笑，&ldo;教皇沒有苦衷，是為私慾，他傷害你那麼多次和混淆性別不能說挺好，是很差……他應該也不是你的親生父親吧。&rdo;說後面半句的時候，許揚還是糾結了一會。
&ldo;但也沒有其他人了。&rdo;
看著對方垂下眉眼失落起來，許揚不假思索就道：&ldo;有我呢，哥哥會對你好。&rdo;
&ldo;我想也是，第一眼就這樣覺得了。&rdo;小言琛變臉得極快，說完，還直接從座位上撲了過來，摟住脖子。
許揚被抱了個措手不及，呆愣地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好半晌才&ldo;嗯&rdo;了一聲。&ldo;哥哥要帶我離開嗎?&rdo;
小言琛枕在肩上，忽然開始暢想，&ldo;我曾見過外邊的人送來的畫，是永恆之都再往北一點的地方，夏夜能看到螢火蟲，就在草地里、樹林裡，一群一群的，滿天滿地。&rdo;他頓了頓，倏爾聞到一股十分吸引人的香甜，感覺到牙齒有些癢，&ldo;哥哥，你可以，帶我去嗎?&rdo;
聲音空靈美好，讓人說不出拒絕的話。完全沒察覺到變化的許揚逐漸沉靜下來，也沒有回應，只是輕拍著對方的背，陷入深思。
終於，他感覺到脖頸的微微刺痛，忙將人推開。
他看著小言琛才露尖角的牙上已經沾了自己的血液，心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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