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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话的傻子。”
张九芳吓得连忙点头，“唔唔！”
姜姝月见他肯配合，便直接开始问道：“你跟江越很熟？”
张九方纠结了一下才点点头，然后拿出纸笔写道：
——我们两个是同一个村子的，不过我比他早来青龙学院一年。
姜姝月又问道：“除了你知道江越死了以外，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张九方这次直接摇头。
“很好，那最后一个问题——”
姜姝月眼神淡漠的看着他：“你是怎么知道江越已经死了的？”
江越的身份牌中除了他的身份信息以外，还有零星几点记录。
比如其中一条，当初他是一个人前往妖兽山脉猎杀妖兽的，去之前没有告诉任何人，死之后更不可能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才对，所以张九方为什么会知道？
在姜姝月问出这最后一个问题后，张九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下一秒，他突然冲向医阁门口，逃命一般想要冲出去，却“砰”的一下撞在了结界上。
撞得头破血流的张九方顿时意识到自己已经逃不了了。
他打不过姜姝月，可是这个房间里面还有第三个人！
张九方立刻看向从进入医阁后，就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那个男人，他倏地的冲过去，面露狠色的抓向封无痕。
“给我过来！”
姜姝月看到他居然选择向封无痕出手的时候，都有些愣住了。
好家伙，这张九方想死的话早说啊，挑谁不好居然挑封无痕？
姜姝月震惊过度也是忘了，这医阁中可就他们三人，张九方根本没得挑啊。
于是在姜姝月意料之中的眼神下，张九方连封无痕衣角都没碰到，就被他周身一股强大的灵力直接轰飞出去，重重砸在墙上。
“噗咳咳咳……不唔……不要……”
不要杀我！
张九方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两个人没一个是他能对付的。
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如抓救命稻草一般抓过纸笔写字认错，一边哭得涕泪横流，“唔唔唔……”
——求求你们，放我一命吧！
——我不是故意要害他的，我只是放了一点点的药，真的只是一点点，是他自己没有察觉，直接就去了妖兽山脉。
姜姝月顿时冷笑：“所以果然是你害了他。”
“你应该听过一句话吧？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张九方顿时面露惊恐，张嘴就想大叫。
可不等他发出声音，下一秒，一股精神力就瞬间钻入他脑海，操控住了他的身体。
姜姝月微微一笑，说道：“放心，看在青龙学院的面子上，我不会杀你。”
但有时候，活着也可以和死人一样。
等到姜姝月和封无痕二人再度推门准备离开时，守在门外的李导师赶紧往里面看了看，见张九方还好好的坐在床边，他这才松了口气。
“不好意思啊李导师，果然如你所言，张九方学员受的打击太大，我问了半天他也没反应，看来还是得麻烦你们了。”
姜姝月表现得一脸愧疚，好似刚才她在里面什么也没做一样。
李导师摆摆手，“没事没事，之后我会派再厉害一点的医师给他看看，你们不用担心。”
“那就好，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姜姝月正准备离开，这时李导师忽然开口：“哎对了，刚才有人来找无痕圣子，说星瑶圣女好像跟人打起来了，你还是赶紧过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