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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若是大隋有你这般有见识的将军，想来我也不会坎坷一生。罢了，是非功过已无太多意义，还请将军送我一程，已全我护隋之心。”
程砚没有说话，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障刀带鞘送到了义成公主的面前。义成公主接过程砚的障刀，将障刀抽出刀鞘看了看，对着程砚说道：“这真是一柄宝刀，多谢将军。我死后，还请将军将我埋在这山坡之上，或许接到先皇和亲旨意的时候，我就不再是一个隋人了。死后能埋在这里，也算我最后向先皇尽忠了。”
程砚没有说话，退到鸿胪卿唐俭的身后。鸿胪卿唐俭看了一眼程砚，仿佛对他的做法极为满意，和众人一起整理衣冠，对着义成公主躬身行礼，道：“恭送殿下。”
义成公主看着向她行礼的众人，仿佛看到了当初送她来突厥和亲的送婚使在启民可汗接到自己时的样子，苍老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容。义成公主转身看向混乱不堪的突厥铁山大营，将手中的障刀狠狠地插进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