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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墟呼吸一滯,本能地察覺到危險,扭身掙動起來:「鬆手……」
玉盡歡沒松,不但不鬆手,還用另一隻手飛快地颳了一下他的鼻樑,慵懶的嗓音里浸潤著寵溺笑意,酒氣噴灑在唇間:「醜奴兒又來鬧我。」
醜奴兒?
沈墟一愣,霎時明白過來,玉盡歡這是吃醉了酒將他當作某個與他尋歡作樂的女人了!
「玉盡歡!你給我睜大眼睛……」
話沒說完就堵在了喉嚨口,玉盡歡沒睜大眼睛,他倒瞪大了眼睛。
玉盡歡將他一隻手舉起,按在頭頂,忽然埋首在他頸間,細細密密地啄吻起來,有些癢,有些痛。就像小時候踏雪用長滿倒刺的舌尖舔他一般。
沈墟又驚又臊,僵在當場不知該作何反應。
玉盡歡見他一動不動,像是給嚇傻了,玩心大起,索性將不規矩的手探進他的衣襟。
這下就有點過火,沈墟如被踩了尾巴的貓,臉色霎時由紅轉白,空出的那隻手刷一下抽出枕邊長劍,直直架在了玉盡歡脖子上。
他的手氣得發抖,因此劍刃也在抖,一個不穩就劃破了玉盡歡頸側嬌嫩的肌膚,一線血珠滲出。
玉盡歡吃痛,茫然直起腰,眨眨朦朧醉眼似乎剛剛醒酒,仍搞不清楚眼前狀況,嘟囔道:「墟弟你……」
沈墟一言不發,鐵青著臉將騎在他身上的人一把掀開,抓起外衫就跳下床榻,奪門而出。
玉盡歡望著那道狼狽而逃的背影,緩緩坐起身,懷裡仍殘留著淡淡熱意,如抱暖玉。
「嘶——」他抬手抹了一把頸邊傷口,蔥白指腹上沾染了殷殷血跡,他出神地瞧了一陣兒,忽而咧開嘴角,探出舌尖,將鮮血盡數舔盡,眼神曖昧不明,輕嘲出聲,「醜奴兒,你這前任主子腦袋不靈光,膽子倒是不小。」
沈墟奔出屋外,因心中凌亂,羞憤難當,漫無目的地仗劍遊走了一陣,待到天色將明未明,他冷靜下來,心下又轉出歉疚來。
說到底,玉盡歡是喝醉酒認錯了人,也不是故意為之,而且他還傷了他,雖只是割破了一層油皮,但到底見了血。
不對,這也怪不得他,要怪只能怪姓玉的風流成性,不知收斂,眼神還恁差!
那也不該傷他。
思來想去,心裡頭越想越亂,此時東方漸露魚肚白,庭院裡草木深深,陰影錯落,略顯寂寥。
沈墟行至西南一隅。角落裡忽然傳出一縷哀怨悽苦的歌聲。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歌聲哀婉久絕,如泣如訴,飄在晨霧裡教人聽了倍增傷感。
聽嗓音,是位女子。
沈墟循聲而來,想一探究竟,只見一棵老槐樹下,一名身穿猩紅衣裳的女子披頭散髮,煢煢而立。
她背對著沈墟,一邊字正腔圓地唱著曲,一邊手拿一根金簪,在樹幹上刻字,不時還冷笑連連。
此情此景,任誰看了都難免有些瘮得慌。
沈墟心裡也有些打鼓,他在這院裡住了好幾日,從沒見過此女,想上前詢問,又怕擾了對方歌興,正欲轉身離開,「咔嚓」,腳下竟踩到一根枯枝。
歌聲頓時停了。
沈墟心中「咯噔」一下。
說時遲那是快,只聽「嗖」一聲凌厲異常的破空之響,暗器就朝面門襲來。
拔劍已是來不及,沈墟身子微側,張開手中一直拎著的外衫,迎上兜住。
「呲啦——」那暗器的尖端刺穿布料,勢窮墜地。
卻是那根金簪。
作者有話要說:猜猜醜奴兒是誰?
第25章
沈墟暗自驚奇,心想我不過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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