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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课听懂了吗？”孟豫冬回到弟弟身边坐下。
孟豫霖头埋得更低了些，“嗯。”
孟豫冬看他头都快埋书里去的样子，伸手把书抽了出来，指指，“这是作业？”
“嗯。”
“这道题，做给我看看。”修长的手指再次一指。
孟豫霖看着那题，脑袋里嗡嗡直响，老师刚刚上课的时候好像刚刚讲过类似的，但是他哥在旁边坐着，他脑袋就不转了，嗡嗡声越来越响，汗都出来了。
他清晰地感觉到他哥的呼吸声都重了，下意识就缩起了脖子，眼泪也快溢出来了。
你看，他就是这么差劲的，刚才仙女姐姐还说他最优秀。
忍不住偷偷打开一点拳头，手心里的优字露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字，下意识就用指甲去抠它，宰稚的笑容却在眼前浮现，他的指甲碰在了这个字上，却舍不得用力了。
“小象再见！相信我，你就是最优秀的！”
她的声音早已经消散在风里，此刻，却在他耳边回响。
他努力憋回眼泪，努力集中精神却看题，去回想老师是怎么说的，渐渐的，思路好像清晰起来。
他拿起笔，开始在草稿纸上演算，写了满满一大张，图画了一遍又一遍，终于算出来他认为的答案，忐忑地把草稿纸推到他哥面前。
孟豫冬几眼就扫明白了，忽略到那些乱七八糟走错的弯路，这道题到底是算出来了，虽然，只用几行就能解决的问题，他写了满满一大张，但，到底还是解出来了。
他弟的程度他清楚，所以挑的本来就不是难题。
不管怎样，总算是做出来了。
他“嗯”了一声，抓住他弟的手，反过来。
孟豫霖下意识就把拳头捏得紧紧的，他哥一声低沉的“松开”，他委屈得眼泪一涌，“我没作弊……”
“松开！”既然没作弊，为什么不松开？
孟豫霖又怕又委屈，但还是把手指张开了。
一个大红的“优”字印章，盖在他手心里。
孟豫冬一怔，松开了他的手。
哥俩沉默地坐了一会儿，孟豫冬起身，“剩下的作业好好做。”
“嗯。”孟豫霖把手合上，握得紧紧的。
孟豫冬把新闻扔给他，“这是怎么回事？”
孟豫霖一看，惊了一跳。
这里面……这哥肯定不是他哥，但又是谁？还有仙女姐姐！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