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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是谁弄的？
他问旁边的年轻人，“行车记录仪有吗？”
“有。”年轻人取出一张Sd卡，插入电脑。
电脑屏幕上，于是出现幽深的街道，昏暗的路灯和车光照亮的路面。
忽然，车的前方出现一个黑影，画面不是很清晰，光线又暗，车灯扫过，只觉得是个穿大衣的男人，五官却看不清。
孟豫冬身边的年轻助手看着屏幕皱眉，又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老板，眉头皱得更紧了。
但，车却没有停下来，反而加速朝男人撞去，孟豫冬都皱起了眉头，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道白光横空出世，车停了下来，穿白衣的女子手按在车引擎盖上，冲着车内妩媚地笑。
这一个瞬间，孟豫冬放了最慢速，看了三遍，最终确定，那一道白光，就是这个女孩。
“冬……冬哥……”年轻助理捂住嘴，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了，难怪把人抓回来的时候，这人一直失魂落魄地喊“鬼、鬼”，如果不是女鬼，那又是什么？
孟豫冬此刻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学校操场观众席水泥地上那一道裂缝。
为了解释这道裂缝是怎么来的，他还费了不少脑细胞……
“把他扔出去吧。”孟豫冬道。
那人自己都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放过了，可一被扔到夜晚空荡荡的街道，他又吓得失魂落魄，“啊啊啊”地叫着，一路手足并用又跑又爬，唯恐有鬼要追来。
“冬哥，就这么算了？不报警吗？”
孟豫冬沉吟，“算了，知道了是谁，揪出来背后的人，就行了。公司要洗牌，正好也让我将这些人看得更清楚些。”
孟豫冬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画面停留在宰稚长发飞扬的笑容，“这个女孩，想办法知道是什么人。”
年轻助理的牙齿微微打颤，“不……不会真的是……”
孟豫冬冷笑，耳边响起另一个声音：我是小仙女啊！
“去吧！也许是仙女呢？”孟豫冬把电脑还给他。
助理：……
“纪叔呢？”孟豫冬问道。
“在隔壁，我叫阿林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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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个房间，还是这个夜晚。
孟豫冬已经屏退了房间里其他人，此时就他一人，看着一步步走近的纪盛，终是知道，这个人和其他人是不同的。
不如，此时此刻，他就很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纪盛知道大事已去，倒也不再矫饰什么，坦诚道，“我想有钱。”
孟豫冬：……
在监视器旁观看的孟豫霖：……
这“朴实”的台词，的确像是宰稚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