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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底牌。
一个光明正大，一个深不可测。
它们唯一的相同点，大概是骨子里那股永不屈服想要吞噬一切的疯狂。
素纱仰头看着玄蛇，眼中满是羡慕与敬佩。
“我要是不让你去历练，你会失望吗？”玄蛇问道。
“不会。”素纱摇了摇头，眼神并无变化，“我想历练与否，应该是我自己的事，我可以决定。”
“就该是这样。”玄蛇赞赏地点了点头，“你的意志，是它们当中最强的，我相信你迟早有一天能走出自己的路。”
“可是我很弱，我真的可以吗？”素纱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当初面对那条白龙时不是振振有词，怎么现在突然没信心了？我原来也很弱，弱到你一口就可以吃掉。你是天生妖灵血脉，我不是，我就是不信自己一直弱小才走到这一步。我可以，你也可以。”玄蛇认真说道。
“多谢。”素纱低头行礼，快步跟上渐行渐远的几只妖灵。
玄蛇等了片刻，这才缓缓扭动身躯跟了上去。
如果妖灵们知道有它兜底，战斗就没有意义了。
必须在生与死之间历练，才能快速成长。
除非遇到完全无法对抗的妖灵，否则它绝不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