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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裡，方程和齊末梓在檢查屍身。
董仁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們正圍繞著屍體轉，在詳細的查看著什麼。
這猛一看到床上的兩具屍體，董仁青的眉頭都皺了起來，甚至微微有點駭然感。他不認為是自己膽子小，只能說，這樣的死相，給人帶來的衝擊感是很強烈的。
「這……」董仁青剛開口就閉了嘴，看方程他們在認真忙碌的樣子，董仁青也開始檢查了起來。
片刻後，方程率先開了口：「他們兩個的魂魄都不在，而我用招魂沒用。」
齊末梓若有所思，他剛才也用了招魂了，但是也沒用。
董仁青沉吟了下，道：「這個女子的死亡方式不算嚇人，沒有生成戾氣也算正常，她的魂魄可能已經入了地府。但是這個男子……他的魂魄不該已經入了地府才是。」
更何況，就算入了地府，憑他們的能力，招魂也能有所回應。就算不是魂魄本身有回應，鬼差總有吧？
「我倒是覺得他們的魂魄都沒入地府。」方程道，「興許是有其他的變故，我現在擔心，他們的魂魄是被吃了。」
董仁青其實也有這樣的猜測，所以他沉默了。
方程看向了齊末梓，「你怎麼看？」
「嗯，被什麼東西吃了的可能性很大，也不一定是吃了，困起來了也有可能。」
「就算是困起來，我招魂的時候也會有感應吧？」方程道。
齊末梓聳了聳肩，「困著魂魄的人道行高深就行。」
方程有點不悅，瞪了眼齊末梓，這傢伙是說自己技術不行？
齊末梓好像完全沒注意到方程的不悅，他看了看男屍，然後直接往門外走了去。
方程皺眉，喊了一句，「你去哪兒？」
齊末梓擺了擺手，「留這裡也沒意思，出去轉轉。」
方程氣結。
董仁青咳嗽了聲，「這屍體，讓警方那邊先帶回去吧。」
方程撇嘴，「哦，我沒意見，你處理就好，我也出去轉轉。」
然後，方程也走了。
董仁青嘆了口氣，這少爺兵啊，就是不好帶。
嘆了口氣後，董仁青也沒辦法，只好自己找劉命清去了。
齊末梓沒走多久就被方程追上了，方程冷冷道：「你打算怎麼做？」
齊末梓忽然道：「聽說有好幾個外頭年輕一代的術師在這兒。」
「嗯？」方程挑眉，「你指的誰？」
「彈義，朱星傑，古書易。」
第75章 縫隙
方程聞言立刻眯起了眼睛，「古書易最近這段時間好像一直在這裡，彈義和朱星傑也來了？」
「是啊，都來了，我打算去見見，你要一起嗎？」
方程斜睨了齊末梓一眼，「你有什麼想法？」
齊末梓微微一笑，「我能有什麼想法，聽說他們來了這裡，所以想見見罷了。怎麼說都是玄學界的，大家又都認識，見見不是應該的嗎？」
方程冷笑了一聲，「玄學的圈子就這麼大，認識是正常的，齊末梓，你說話都要拐兩個三個的彎，就不覺得累嗎？」
齊末梓很無辜，眨了眨眼，「我說的都是實話。」
方程嗤笑了一聲。
齊末梓笑了笑，「好吧，我來這裡的時候還接到了官方上面的任務，讓我儘量招攬有本事的年輕人入國家編制。這不是要努力下嗎？」
方程淡淡道：「那些人想入官方，早就入了，還會等到現在？」
「是啊，可是我接到了任務啊，那總要做點什麼的，天高皇帝遠的，我們齊家不比你們方家啊。你們方家就在帝都呆著，上面的猜忌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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