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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心肝啊。&rdo;趙宸賀說，&ldo;我替你頂風而上，你倒好，看著御史台潑我髒水，也不知道站出來替我說句話。&rdo;
&ldo;我初來京中，沒有後台，替誰都說不了話。&rdo;雲成說，&ldo;為了避免之後再被參，咱們還是不要走的太近得好，廷尉大人，您說呢?&rdo;
說完話他頗有禮貌的一點頭，逕自舒展了身體後大步離開，留下趙宸賀在原地看著他背影。
直到纖瘦挺拔的身形消失，趙宸賀才低低嗤笑一聲。
江夜迎上前來，試探著問：&ldo;爺，咱們是去刑部還是回家?&rdo;
趙宸賀不說話，江夜繼續說：&ldo;香料老闆到了，已經在家中等了。&rdo;
&ldo;那就回家。&rdo;趙宸賀說。
昨夜風聲大，廷尉府樹上秋黃的落葉掉了不少，這會兒再看枝頭寥寥，便覺得寂寞蕭瑟。
趙宸賀抬頭只掃了一眼，江夜便說：&ldo;金菊已經搬了幾十株過來，等晌午便布置好了。&rdo;
趙宸賀不關心這些小事，什麼也沒有說。
進了大堂，香料老闆已經在堂下等候，見有人進來立刻垂頭彎腰。
江夜道：&ldo;鄭老闆，這是廷尉大人。&rdo;
堂下人立刻跪著行禮，趙宸賀路過他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潤口。
江夜輕聲道：&ldo;城中最火的香料鋪子是他開的，好幾種風靡閨閣的香都出自他之手。&rdo;
趙宸賀放下茶杯，倚著寬厚的靠背撐住下頜，不知在想什麼。
鄭老闆把放在地上的木箱拖過來，從裡頭取出一隻木盒。
&ldo;知道大人要找香，&rdo;他把木盒高高舉起，呈在頭頂，&ldo;您請聞一下，可跟這些有類似的嗎?&rdo;
趙宸賀接到手裡來，輕輕嗅了一下，皺眉搖了搖頭。
江夜把箱子裡的木盒一一交到他手中，趙宸賀接連聞過，俱都搖頭。
鄭老闆抬頭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把頭埋的更低了。
&ldo;那可否請大人講講，具體是偏向哪些味道的，或許店裡還有能對得上的。&rdo;
趙宸賀回想了一下在雲成身上聞到的味道，思考著說：&ldo;大部分時候很輕，有時聞不到，有時又很濃郁。偏向……不像花香，仿佛是某種葉子的清香。&rdo;
鄭老闆略一思考繼續怯懦的問：&ldo;是離得遠聞不到，離得近就很濃郁嗎?&rdo;
趙宸賀搖頭，頓了一下才說：&ldo;跟距離的遠近沒關係，大概晚上聞得到，其他時候很少，也有。&rdo;
&l;晚上&r;這個詞太敏感了，現在正值宵禁，而堂堂廷尉大人，晚上又會在什麼地方什麼人身上聞到香味呢?
鄭老闆頭低的只剩一個發旋：&ldo;那什麼時候聞不到?&rdo;
趙宸賀看了他一眼，有些神色不耐。
鄭老闆大氣不敢出，換了一種角度，問的有些艱難：&ldo;是不是，只有兩人，獨處之時才能聞到?&rdo;
趙宸賀回想聞到過的幾次時間和地點，板著臉點了一下頭。
&ldo;不出意外……&rdo;鄭老闆手指都要扣進地磚縫裡去了，&ldo;這是體香。&rdo;
趙宸賀眉梢一動。
鄭老闆戰戰兢兢道：&ldo;男女動情時，方能聞到。&rdo;
趙宸賀沒了聲音。
江夜震驚地眼珠子都要脫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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