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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他再沉下去：&ldo;是不是腳抽筋了？&rdo;
兩人身體緊貼著對方，趙霽羽咳嗽時的震動傳到了申燃胸口處，申燃手在他後背上撫著，提醒他道：&ldo;放鬆，沒事了。&rdo;
趙霽羽連咳了好幾聲才停下，聽著他有些沉的喘氣聲，申燃問道：&ldo;腳還抽嗎？&rdo;
&ldo;嗯，&rdo;趙霽羽歪著臉枕在了申燃肩膀上，&ldo;有點痛。&rdo;
他嗓音比平時啞了許多，說話時急促的呼吸撲進了申燃耳朵里，但申燃顧不了那麼多了，讓他緩了緩便帶著他朝遊艇方向游去，到近前發現船體四周沒有垂釣救生圈一類的物件，申燃又去看他，這回還沒開口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們兩個，好像貼得有點太緊了。
剛才游泳時兩人短暫地分開過，停下後趙霽羽又抱過來，兩條手臂圈著他的後頸，腰部以下更是緊密貼合，而他踩水的動作和四周涌動的水流也在不斷碰撞彼此的身體。
意識到這點後，申燃想去掰趙霽羽的胳膊，至少拉開點距離。但他能感覺到的，趙霽羽也可以，為了繼續抱著他，趙霽羽&ldo;嘶&rdo;了聲，語氣難耐地道：&ldo;不行，又開始抽了。&rdo;
握住手臂想拉開的動作變成圈緊趙霽羽的腰，申燃轉臉對著遊艇的方向喊道：&ldo;老吳！&rdo;
他一連叫了好幾聲，所幸遊艇的發動機早就停了，老吳在廚房裡聽到，跑上來一看，申燃說：&ldo;趙霽羽腳抽筋了！&rdo;
老吳立刻把旁邊放的救生圈拋下去，申燃順著繩子拉過來，讓趙霽羽抓住救生圈，老吳又放下繩梯，倆人一前一後配合用力，總算把趙霽羽弄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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