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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只有这点出息了，被徒弟夸一下就满足了。”
胖胖歪头，“那让姐姐再夸我一下？”
“算了，你就真只有这点出息了。”
赤狐从胸口的白色皮毛里掏了掏，把之前私藏的一字夹拿出来。
咔哒一下，门就开了。
墨箐一手捞一个，蹑手蹑脚走进去。
“徒弟你干嘛呢？鬼鬼祟祟的，我们是调查，不是小偷。”
“师傅，其实我们这行为已经犯法了。”
“你那个国家的法？”
“对！”
“它还能管到国运战场这里来？”
“确实不能，但是现在还在直播，会带坏小孩子的。”
赤狐往空中瞄了眼，“啥都学对你们不好，我们犯法了没事，但是你们犯法了那可就得牢底坐穿了。”
胖胖不解，“你们在跟什么人说话？”
赤狐迟疑了一下下，“你就当我们周围围了很多人就对了。”
“难道是鬼？”
墨箐也复杂了一下，“你就当是鬼吧！”
胖胖小心翼翼看了眼周围，瞬间感觉不寒而栗。
“好可怕，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让人看不见的鬼。”
墨箐和赤狐同时扶额，不是她们糊弄胖胖，是胖胖根本理解不了直播这玩意，理解不了就算了，胖胖它还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墨箐感叹一下，“如果华夏的众多学子们上学能有这劲头，清华北大肯定都不在话下。”
墨箐搂着两个毛茸茸，鬼鬼祟祟走了一会，突然就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我怎么觉得我们好像在绕圈圈呢？是我的错觉吗？”
赤狐表情严肃，“不是你的错觉，应该是鬼打墙。”
墨箐转了圈，在一个阵点最薄弱的地方使劲踩了踩。
咔咔咔！一片镜子碎裂的声音响起。
胖胖好奇，“这是什么原理？”
“找到薄弱点，直接击碎，让幻速从内部开始解散。”
“好高级的感觉。”
“那可不是，你也不看看是谁教的。”
胖胖黑线，“老大你真不要脸。”
“胖胖是你飘了还是我提不动刀了？”
胖胖缩缩脖子，“有姐姐在，我不怕。”
“嘘，你们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赤狐抖抖耳朵，咕嘟咕嘟……
胖胖和赤狐齐声，“好像是什么在水里吐泡泡的声音。”
墨箐脑海里第一浮现的是泡在水里高度腐烂，已经长满蛆虫的尸体。
站在发出声音的门外，墨箐迟疑了一下下。
“我怎么好像闻到了什么味儿？”
赤狐抽抽鼻子，“没有吧？胖胖你有闻到吗？”
胖胖有点迟疑的吸吸鼻子，“好像……额 没有味道啊？”
墨箐一愣，难道是她想太多，脑子里自动幻化出腐尸的臭味了？
“真的没有？”
赤狐和胖胖都抽抽自己的鼻子，然后齐声道，“没有啊？”
墨箐深吸一口气，伸出手，小心翼翼把房门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