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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摊了摊手：“大概吧。”
人本就是多变的，她其实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样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
二人陷入了沉默。
许久之后，她听身边之人，轻声道：“夏岚，做我女朋友吧。”
……
男生的住所和女生的住所相隔有些远。
慕怀卿是将云染送到楼下才离开的。
看着对方的渐行渐远的背影，云染并没有立刻回到寝室，仍是驻足于原地。
“1013。”
“嗯？”
“系统商城内，有没有能够让人遗忘感情的药剂。”
1013瞪圆了眼睛：“你终于良心发现了，想要用这种药剂清理这些可怜男人对你生出的感情么？”
云染笑了：“想什么呢？我是要给我自己用。”
1013更惊悚了：“你居然能对男人生出感情？这简直太可怕了。”
“你特么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掐死你。”
1013老实了：“这种药剂有，不过不能给你自己用，只能给被你影响的男人用。”
云染挥了挥手：“那算了。”
她是一个渣渣，怎么会为男人去想那么多。
1013点点头：“是了，这才是你，宇宙超级无敌大渣渣。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吃这种药。”
云染扶着额头笑了起来。
“你知道吗？有一瞬间，我好像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方薄的影子。我怀疑是方薄对我的影响力有些深了……”
最初的方薄，也是被她一调戏就会脸红，就和现在的慕怀卿一模一样。
云染觉得自己好像出了一点点小问题。
……
富丽堂皇的客厅内，一中年男子站在绝对权威的位置上，看着眼前红着眼眶的少女，颇感头疼。
“如玉，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能这么任性了。”
“我就是想让老刘帮我教训一个没什么背景的普通人而已，又不是要她的命，爸爸也要阻止我么？”
男人语重心长道：“女儿，老刘已经不适合再出现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她当然明白，甚至对于当年发生的事情也同样的一清二楚。
“可是老刘在国内待了这么多年了，不是也没什么事儿么？”
“不一样的，只作为普通人，当然没什么事儿，但若是犯事儿，情况便不一样了。”
“做的隐蔽一些，不会被抓的。”
“现在不比六年前，到处都是监控，再隐蔽也总会留下尾巴。”
话音刚落，赵刚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拍了拍赵如玉的肩膀：“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这个游戏玩的不开心就别玩了，爸爸多给你一些零花钱，出国散散心也是好的。”
赵如玉知道这件事没有回旋的余地便没有再纠缠，只是终归有些不甘心……